“哈哈”江戶川柯南干笑著,“當然認識了,新一哥哥是我的遠房親戚嘛。”
七璃姐仍然睜著她金棕色的大眼睛直直看著他,神色莫名。
工藤新一更心虛了幾分,又補上一句,“小蘭姐姐說我們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呢。”
我只是一個和工藤新一長得很像的小孩,你可不要多想,千萬不要多想啊
七璃“喔”了一聲,站起來揉揉他的腦袋。
小男孩乖乖巧巧,可愛得很,和新一小時候臭屁又自信的樣子確實不一樣。
于是她沒再說什么。
親戚長得像很正常,同樣燦爛的白光的確不能說明什么,畢竟小蘭和新一周身的光暈,也同樣的璀璨。
“七璃,”松田站在前面喊她,“走了。”
她甩干凈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快步走上前,“來啦。”
江戶川柯南保持禮貌可愛的微笑目送她離去。
謝謝你,松田哥哥。
搜查一課系辦公室。
眾人臉上陰云密布,剛剛結束基本情況交代,屋內落針可聞,有年長的刑警罵了一句“畜生”。
這已經是本月發生的第起強奸殺人案,受害者均是女高中生,身體遭受了嚴重的虐待。
目暮沉穩可靠,女警官在安撫受害者家屬情緒時比較有優勢,故而本案由目暮帶領佐藤和七璃負責。
松田和白鳥在另一個案子上,正出外勤。
七璃繼續陳述案情“兇手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痕跡,包括指紋,dna和衣服纖維。”
“個人死亡時間門間門隔均為六至七天,致命傷在咽喉,是被割喉放血而死,手法老練。”她頓了頓,繼續道,“死者身上那些鞭子導致的傷痕,均為死前傷,而且,第一位死者咽喉上的刀口,邊緣清晰,一刀致命。”
眾人都知道意味著什么,目暮語氣沉重,“兇手很可能是慣犯,或從事相關職業。”
醫生,法醫,廚師,屠宰工作人員。
尸體是在東京周邊的森林中被游客發現的,具尸體都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巖石下,根據法醫推斷,拋尸是在同一次進行的。但最早死亡的那具尸體腐敗現象并不嚴重。
“初步懷疑,尸體曾被藏在某個冷庫中冰凍過。”佐藤補充。
“難辦啊”辦公室的另一位警察搖頭嘆息,“森林里那就是說,周圍沒有監控和目擊證人”
七璃面色肅然,“沒錯。”
“總之,先確認死者身份。”案件已經說明,目暮警官下了命令。
“是”
“香奈走之前,戴的就是這個御守啊”一位衣著樸素的女性站在尸體旁,緊緊抓住死者的遺物,傷心欲絕,難以站立。
她悲慟的哭聲在空曠的房間門內回蕩著,敲在現場每個人的心中。
和田香奈
,今年16歲,生活在單親家庭中,品學兼優,一個周末,她和同學出游,之后便再沒回來。
和田女士仿佛一下蒼老了十歲,美麗的面容憔悴,頭發白了一半,從女兒失蹤以來,她一直盼著能夠抓到兇手,她拒絕去想最壞的結果,然而天不遂人愿,悲劇就這樣降臨在他們母女身上。
七璃在一旁扶著她,言語在此時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女警官斬釘截鐵許下承諾,“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