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說話的同時,柯南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去翻找日記本。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最后,他盯著這張床,想到了以往那些受害者和兇手藏東西的地方,于是他摸上了床的枕頭。
不過沒有找到,東西沒有被藏在枕套里。
但是柯南在按壓枕頭的時候發現不太對勁,枕頭明顯比正常的要硬,他拆開枕芯,拿到了一個日記本。
“行啊小子。”松田陣平夸了一句,蹲下身和他一起看。
日記本是有密碼的,本著禮貌和不放過任何線索的原則,他們打算先試幾個數字,如果不行的話,再強行破開。
柯南試了死者的生日,試了他哥哥的生日,都不對。
而后松田試了他哥哥的忌日日記本打開了。
“看來他哥哥的死因在他心里,是一切問題的關鍵。”服部平次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心里暗暗有了一些猜想。
翻開日記本,大家都沉默了。因為日記里的內容實在不像一個精神正常的人能寫出來的。
今天怪獸又要吃掉我。天使怎么還不來
哥哥的眼睛上都是蟲子。全身都是。
他要來了。他要殺了我。
這些字字體非常混亂,還有一些被狠狠涂掉的,已經變成黑疙瘩的字。像這樣混亂的日記上是沒有日期的,這種有很多張。他們還發現有被撕扯掉的日記。
又翻到中間一頁,四個人都明白了死者的情況,只見那頁字跡工整
笠原陽太,記住,那些都不是真的保持清醒
細看一下,發現字體和前邊的差不多,只不過是亂和整齊的區別。
“看來這位笠原先生精神狀態很不正常。”服部平次道。
柯南拿起日記本的字體與剛才那張紙上的對比,發現整體非常相似。
而七璃卻想到了更多“我覺得剛才那張信紙有疑點,那上邊的字體是工整的。但是按照死者的警惕心理,如果他發現了什么內容想要記錄下來,首先會寫在日記本里從他把本藏到枕頭的行為也可以探知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那為什么疑似關鍵信息用的是信紙呢”
此時七璃并沒有多想,為保險起見,她說,“我去請鑒識課將剩下的內容拼出來,再檢查字跡和指紋。”
在場的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字跡有可能模仿,有可能作假,但如果這張信紙上笠原陽太的指紋,只有捏信紙的位置上有,就說明很有可能,這封信本身不是他寫的。
“既然笠原陽太有間歇性發作的精神病”七璃沉思道。
松田接著分析,“那么委托信一定是他清醒的時候寫的。”他停頓一下,“或者有沒有可能,委托信壓根不是他寫的”
“可能性不大。”服部平次道“字是他的字跡,保險起見的話,可以請日暮警官一起送到鑒識科調查指紋和筆跡。”
服部平次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了那封信,七璃盯著郵票,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對,“他從東京給你往大阪寄信,需要貼這么多個郵票嗎”
“確實不需要。這也是我在疑惑的問題。”
“多貼幾個郵票的目的是想要讓這封信晚點送到你的手里,既然涉及到了這個問題,那他在落款上寫的9月11日可信度就不高了。”七璃思索著。
松田跟著七璃的話說出結論,“所以有可能是他出于某種原因提前準備好了信,但給自己留了一定的時間。他想自己調查”
七璃腦子里又冒出了新的可能性。“我贊同。但是這一切都建立在兇手確有其人的情況下,如果說桌子底下信封里那封信寫的內容是他對不起哥哥,那么就還有一種可能”
四個人銳利的目光相對,服部平次目光燦然,“啊,沒錯。有可能是他殺了他哥哥之后自殺的。”
接著大家去往哥哥笠原翔太的死亡現場。
笠原家的山中別墅在群馬縣的深山里。
柯南從服部平次那里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就臉色不對“等等,你說什么群馬”
“對呀,”服部平次沒有覺得哪里有問題,“群馬縣怎么了”
“你最好不要告訴我,這個案子是山村操警官辦的。”柯南露出了半月眼。
“我也不知道。”
七璃帶著他們邊往新干線走邊問“這位山村警官怎么了”
柯南勉強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有些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