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奈川回來,七璃和松田就投入了緊張的工作當中。
警視廳內又是陰云一片。
“這已經是本月的第二起了。”佐藤站在白板旁邊,將線索用磁扣粘上去。
“第一起爆炸案發生在東京的廢棄倉庫,目擊者稱死者是外國人,姓名未知。”
“第二起發生在鈴木塔的頂樓,鈴木塔正在休整期間,沒有游客傷亡。”佐藤沉默了兩秒,聲音有些艱澀,“但是爆炸物處理班犧牲了一名警官。”
七璃側頭看向松田陣平,他面容嚴肅,聲音比以往要冷“炸彈裝置復雜,不是機動隊此前接觸過的類型。”
犧牲的年輕人他也認識,叫做和田文,他調離機動隊時,對方入職剛滿三個月,是一位很謙遜好學的后輩,在犧牲前,他也拼盡了全力。
拆炸彈歸爆炸物處理班負責,但預謀型的犯罪顯然需要搜查一課處理,他們知道這次遇上的是勁敵,因為“我和七璃高木勘察了兩個案發現場,除炸彈之外,兩邊都沒有明確線索留下,死者尸體血肉模糊,幾乎成了碎片。”
“炸彈犯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嗎”目暮問。
佐藤搖搖頭“第一位死者的尸體現在還無人來認領。”她明白目暮的意思,排除掉一種可能,“絕對不像三年前一樣是為了勒索。”
目暮沉吟一瞬“先去調查鈴木集團。”
“您再好好想想,最近真的沒有什么人與您結仇嗎”日暮七璃坐在鈴木史郎對面,“就算您覺得和本案無關,如果可疑,也可以說出來。”
鈴木史郎是鈴木園子的父親,一位溫和儒雅的商人,他很配合警方工作,認真的找出來了最近所有的合作商以及競爭對手,再次肯定了剛才的說法,“我們最近在商業上應該沒有和別人結仇,競爭對手都家大業大,競爭目標并非是什么重中之重的項目。”
鈴木史郎的話七璃是相信的,但是很難講犯罪分子心里怎么想的,他們的腦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樣,于是她只能說“好的,那您再想起什么的話,隨時聯系我。”
“如果和鈴木家沒有關系,那就是因為鈴木塔是地標性建筑。”松田陣平出門,回望鈴木塔,塔身高聳入云,現在它是比東都電視塔還高的地標性建筑了。
“如此一來也有可疑之處,既然是看中了鈴木塔地標性的意義,他為什么要選在沒人的時候進行爆炸我可不相信是他還有些良心。”
松田陣平拉開駕駛座車門,系上安全帶,“那是因為,這場爆炸只是計劃的第二步。”
卷發警官聲音凝重,他感受到了危機。但他可不是會懼怕挑戰的人,甚至可以說,越有挑戰他越興奮。不過犧牲了一位同伴,讓他心中此時只有憤怒。
七璃贊同他的想法;“犯人兩次都沒有留下信息,必然是籌謀大事。如果他是為了挑釁警方,那應該留下連環案提示或是身份,而如果他想要隱藏自己的蹤跡
,那便不應該用炸彈的手法殺人。所以”
松田握緊方向盤,一腳油門踩了下去所以他必然不是鈴木集團的商業對手,而是我們的老對手。殺人不是重點,爆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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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視廳,卷發警官在電梯里按了爆炸物處理班的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