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向的并非問詢室,而是警員休息室,風見緊隨其后。
七璃笑著就對孩子說:“我們再跟這位叔叔自我介紹一下。”
看著孩子嚴肅起來的目光風見裕也正襟危坐。
“我叫鶴見明智,今年十歲”
關于實驗室的事情他又再說了一遍,兩位警官一絲不茍做筆記。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風見聽到還是很不適,人體實驗,20人死了17個,相同血型,地下的刑訊室倒不是說他沒有見識過這樣的事情,只是無論見過多少,正義的警官先生仍然會為這些遭受苦難的孩子們痛心。
“除了血型相同,你們還有什么相同點”日暮七璃凝神思考著。
看見女警官鼓勵的目光,鶴見明智再次調動起自己的思維,“都是男孩算嗎”
“當然算”她扭頭跟風見對視,“那就意味著實驗所期待的最終成品是要用于一個ab血型的男人身上。”
七璃繼續喃喃自語。“那么為什么不選大人,偏要選小孩呢可能小孩子好控制還是因為小孩子的某些細胞是他所需的”
“或者還有一個可能。”風見又推了推眼睛,但在目光碰撞之間,他知道眼前年輕的女警官也有這樣的想法。
“這只是許多個實驗基地中的某一個。”
“我覺得兩種情況都有吧。”鶴見明智一臉嚴肅,像個小大人,“我聽他們說我弄完再去下一個場地”
“這就對了。”
風見對七璃頷首“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七璃領著小朋友回到警察公寓,怎么住確實是個大問題。
松田哼笑“輕松應下差事的時候,沒考慮過問題嗎”
七璃挑眉一笑“你帶著他睡你的床,我睡我自己的公寓。”
“喂喂喂,你帶來的孩子為什么要讓我陪著他睡”
鶴見簡直覺得在看自己爸媽斗嘴。
他善于察言觀色,當然知道松田陣平不是真的嫌棄他。只是不想讓他當電燈泡而已。
他非常有自覺:“我已經長大了,完全可以自己睡的。”
七璃思索一會兒,覺得安全起見,肯定是要住在一套房子里的,但是兩個人的臥室都是雙人床,沙發是普通沙發。
松田陣平大手拍了拍七璃的腦袋“不逗你了。買一張單人床,讓他報銷。”
“可以可以,明智在客廳,你睡臥室。”
話音剛落,特別提示的鈴聲響起了。近期聯絡頻繁,他們兩個都給降谷的號碼編輯了專屬鈴聲。
琴酒盯上日暮神社了,我們已經派人過去,快聯系家人。
日暮七璃迅速給家里人打電話,然而,“您撥打的用戶無人接聽。”
松田陣平在得知消息的同時,已經叫搜查一課的人來看孩子,他拿上車鑰匙拉起七璃,瘋狂往家趕。
與此同時,銀色長發的男人已經踏進了日暮神社的庭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