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七璃只是扶住了松田陣平的胳膊,他們兩個既是同事又是情侶,連朗姆也能看出來他們的關系不一般,更何況他有其他的途徑知道這件事情,所以這個動作看起來并不突兀。
“是有個神社。”女警官轉向小五郎一行人,目光澄澈,但我們已經調查過神社,里邊空空蕩蕩,廢棄了十幾年,什么也沒有。”
脅田兼則覺得她說的話似乎有些欲蓋彌彰。
尤其是當她快速補了一句時,這種感覺更甚“而本案巫女服是新制的,且是批量紡織出品。而像山上這樣有年頭的神社,巫女的衣服按傳統都是親手制作的。”
廚師挑了挑眉毛,裝作不解的樣子,“不愧是警察小姐呀,這都能看出來嗎”
日暮七璃沒有回答他。
小五郎倒是向脅田解釋“日暮警官家里就是開神社的。”
七璃不置可否,倒不如說正想要小五郎這句話。
她再次轉移話題“那些都不是重點,辦案推理都要從現場入手。”
她重新轉身走回屋內,把偵探一行人撂在了一邊兒。
一旁的松田陣平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鑒識課來信了。兩具尸體都是自殺。”
“自殺”在場幾個人震驚,如果真的是自殺的話,誰會閑的沒事往自己身上貼符咒披衣服再去自殺,整得這么詭異,圖什么呢
脅田兼則看起來在努力思考,“從衣服的角度上看,應該是別人給她披上去的呀。”
沒錯,巫女服并不是穿戴整齊在女孩身上的,而是披掛在她的肩膀上。
她自殺的方式是踩上凳子,而后懸掛到房頂上,再將凳子踢開,如果說是自己披上的衣服,那么在上吊的搖晃過程中就會把衣服弄掉。
“顯而易見,”松田陣平的表情沒有什么波瀾,“前任屋主川原宏一在賭場留連,敗光了全部家底,無力還債,因而在祖宅吊死,他死后妹妹繼承房子,變成了眼前的死者。”
“毛利偵探,你的委托人就是川原小姐吧”卷發警官單手插兜,抬眸以肯定句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這回輪到我們小五郎震驚了,“確實是這樣沒錯”
他意識到一個問題“可是我的委托書是在今天上午剛剛收到的呀,而且是以電話形式。”
他咽了咽口水,指向尸體,顯然,他刑警的基本常識還沒有荒廢“死者絕對死了12個小時以上了吧”
“有沒有可能真的是靈異事件”老實憨厚的廚師身體微微顫抖,“畢竟這個家里只有他們兩個,而妹妹還是自殺”
“怎么可能”毛利小五郎制止了徒弟天馬行空的想法,自己鼓起勁來“放心吧,無論是多么靈異的事件,我毛利小五郎也一定能把它偵破的。”
雖然話說的中二,但神色竟然很認真“一定有什么我們沒有察覺到的,像他這樣的人結仇肯定不會少。”
“別墅當中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