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棲川莉奈雙臂支起,十指交叉,將下巴擱在指背之上。她眼神向左,看了一眼服部平次,又迅速平移向右,看了一眼工藤新一,眸光閃了閃。
在四人好奇的目光中,她緩緩開口,“警視廳有兩個至今沒有破解的案件,關系到兩位殉職的警官,你們知道嗎”
誒工藤新一做出一個回憶的姿態,“關系到兩位殉職的警官的未破解案件,有棲川姐姐說的是愁思郎案嗎”
服部平次的視線從有棲川莉奈臉上移到工藤新一臉上,“這是一個什么案件”
旁聽的安室透變了臉色,“愁思郎”案,十四年前,警視廳搜查一課佐藤正義警官,在追逐強盜殺人犯的過程中,被一輛車撞倒而殉職,強盜殺人犯卻一直未被逮捕。聽琴蕾的意思,她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諸伏景光瞳孔縮緊。
工藤新一給服部平次、毛利蘭、遠山和葉簡單介紹了一下“愁思郎”案,毛利蘭驚奇地問道,“有棲川姐姐你知道愁思郎是什么意思嗎”
“去自首。”有棲川莉奈十分直白地回答。
“什么去自首”遠山和葉明顯沒有反應過來。
服部平次若有所思,“你是說,那位佐藤警官的臨終遺言是去自首”他不由得目瞪口呆,“他認識那個強盜殺人犯嗎”
工藤新一右手摸了摸下巴,“我也只是聽我老爸提起過這個案子,看來,其中還有一些我們外人不知道的線索,佐藤警官通過這些線索發現搶匪是他認識的人,他想勸對方去自首,但”
毛利蘭垂下睫毛,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哀傷,“但他付出了生命,對方卻并未體諒他的一片苦心。”
“那個犯人至今沒被抓捕”遠山和葉不由得嘆了口氣。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就在這里,有棲川莉奈點到為止,她說“兩位回去之后,可以請教一下你們的父親,將兇手抓捕歸案。”她眨眨眼睛,翠綠色的眼眸中掠過一絲笑意,“警視廳搜查一課的佐藤美和子警官,就是佐藤正義警官的女兒,她說,誰要是能幫她破解這個案子,她可以答應對方任何事情。”
見面前兩位少年偵探聽完沒有任何激動的情緒,她意味深長地提點道,“以后你們想去警視廳問案子,佐藤警官她”
工藤新一的眼睛亮了。
服部平次自覺自己的主場在大阪,但當偵探嘛,全日本都有可能涉足,便信心十足地說道,“我一定揪出那個搶匪。”
安室透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心中暗暗想著恐怕沒有你們兩位小偵探發揮的機會了。
諸伏景光皺起眉,琴蕾到底是說給我和zero聽,還是說給那兩位少年聽
“好志氣。”有棲川莉奈贊道。
不愧是未來享譽日本的關西高中生名偵探服部平次。
好吧,她不是說給我聽的,諸伏景光狀似不經意地看了服部平次一眼,關西,服部平次,這少年跟大阪府警本部長服部平蔵是什么關系莫非
工藤新一問,“另一個案子呢”
有棲川莉奈看向毛利蘭,“小蘭,警視廳那位松本管理官,你見過嗎”
毛利蘭的父親是前刑警、現偵探,母親是律師,她跟警視廳的許多警官打過交道,聽了有棲川莉奈的問題,她想了想,“你是說那位眼睛”她抬手在自己的左眼上比劃了一下。
有棲川莉奈肯定地點點頭,“我說的這個案子,就跟他眼睛上的傷有關。”
“這關系到一個十六年前的口哨男連續殺人事件,松本管理官的好友森村警官在調查嫌疑人的過程中,被嫌疑人開車撞倒后殉職。松本管理官在追尋犯人時,被犯人用日本刀攻
擊,劃傷他的左眼,他則漂亮奪過對方手中的刀,砍傷對方的后背。”
工藤新一想了想,“這起案件的犯人也至今沒有被逮捕”
得到有棲川莉奈的肯定回答后,服部平次迫不及待地問道,“你也可以給我們這個案子的相關線索嗎”
有棲川莉奈放下手,她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這起案子當初如果是交給毛利偵探來調查,也許早就破案了。”
毛利蘭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安室透想了想她提到的毛利偵探是什么人。諸伏景光倒是知道,他之前查過,便拿出手機,快速敲下幾行字,遞給安室透看。
“麻將,”有棲川莉奈也不賣關子,“這個連續殺人案件中,幾位被害人跟兇手的聯系,在于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