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兩年,祖母病逝,她從美國回來辦理喪事,安葬了老人,并將老人留給她的錢全部捐了出去。
離開東京之前,她在機場聽到了一則炸彈犯在兩棟大樓里安裝炸彈,要挾警方給付巨款的新聞報道。
看了看登機時間,她拿著手機,迅速查出了萩原研二的電話號碼。
然后從一個路人那里,花錢買下他的手機,變換了聲線給萩原研二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有棲川莉奈喝了一口咖啡,輕嘆了口氣,但是之后還是聽說了有拆彈的警察死于爆炸的消息,難道萩原研二沒有相信我說的話
再一年,她回到日本,開始作為組織的琴蕾生活。
這十年,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為了防止哪天說夢話不小心飚出中文,她盡心盡力把自己當成一個日本女孩,把日語貫徹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這個過程很艱難,但她以莫大的決心完成了,到后來連內心os都是日語。
幾個月前,威士忌三人組到來,她清楚地認識到,名柯的劇情將從“四年前”正式展開。
我期待著的江戶川柯南君很快就要登上推理的大舞臺,來做那個改變一切的救世主
年輕女人眸光深邃。
“叮鈴叮鈴”的門鈴聲突然響起,有棲川莉奈愣了愣,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確定響的確實是自家門鈴后,有棲川莉奈將咖啡杯放在了桌上,朝門口走去。
她打開了玄關處的燈,透過貓眼看出去,諸伏景光的臉近在眼前。
有棲川莉奈在開門和假裝沒聽到之間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拉開了門。
“晚上好”諸伏景光亮出手中的圣誕蛋糕,笑容燦爛,“我給你送蛋糕過來。”
有棲川莉奈說不過圣誕節,他便沒有說“圣誕快樂”。
站在玄關處的有棲川莉奈著一件黑色毛衣,配一條黑色半身裙,胸口處別一朵白色玫瑰花,倒確確實實一副悼念什么人的模樣。
見她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諸伏景光笑容不減,“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琴蕾”
有棲川莉奈讓開身子,冷聲道,“請進。”
客廳里沒有開燈,只有電視機投射出的光芒,時明時暗,照亮了茶幾和沙發。
恐怖片詭異的bg在室內回響。
有棲川莉奈伸手開了燈,室內亮了起來。
茶幾上十分干凈,只在中央擺了一個插著幾枝向日葵的玻璃花瓶。
諸伏景光將圣誕蛋糕放在了沙發上。
有棲川莉奈站在飲水機前問他,“清水還是茶”
“清水就可以了,謝謝。”
有棲川莉奈很快就倒了一杯熱水拿過來給他,隨口問道,“你們的圣誕arty結束了嗎”
諸伏景光搖搖頭,“沒有。”
有棲川莉奈臉上現出驚奇的表情,“那你有時間怎么來我這里”
諸伏景光笑了笑,“我擔心過來晚了,你已經睡了。”
“雖然你說你不過圣誕節,但我們買的這家圣誕蛋糕非常好吃,我想送一個給你嘗嘗。”黑發青年笑意溫軟,嗓音磁性而悅耳。
有棲川莉奈“哦”了一聲。
她在沙發上坐下,面上神情冰冷,很是直白地捅破窗戶紙,“你是不是從參加聚會的誰那里聽到了什么,想要來找我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