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米花圖書館的館長。”有棲川莉奈在一旁補充,“你們調查的時候,看一看他放在圖書館里的進口書,還有書架上那些書和書之間是不是夾著什么。”
面對警官們疑惑的眼神,她鎮定又從容,“我去過好幾次這個圖書館,早就有所懷疑了,但我沒想到津川館長竟然膽大包天,利用圖書館來藏匿du品。
”
白鳥任三郎點點頭,讓同事立即去米花圖書館。
游戲廳的監控錄像里,矢倉麻吉并沒有在攝像頭能拍到的地方跟什么人同框過,游戲廳的人也不知道為什么放進抓娃娃機里的娃娃肚子里會被塞du品。
看完錄像,白鳥任三郎坐在椅子上做眼保健操,有棲川莉奈則拿著眼藥水,仰頭往兩只眼睛里各滴了幾滴。
立花遙忍住笑意,給他們一人遞了一杯溫開水。
有棲川莉奈接過,一口氣喝了半杯。
白鳥任三郎噸噸噸喝完,語氣嚴肅地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們警方。”
卸磨殺驢、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一時間,幾個成語在有棲川莉奈的腦子里轉悠。
不過現在也確實有點晚了,她今天逛了一天挺累的,好奇心沒有旺盛到可以不在意身體的承受程度,遂白鳥任三郎一提出,有棲川莉奈便順坡下驢,“可以,如果有事你聯系我們,我們一定配合工作。”
“好。”白鳥任三郎立正,向她們敬了一個禮,“真的非常感謝你們二位為警方幫助。”
有棲川莉奈愣了愣。
立花遙瞪大了眼睛。
回去的路上,立花遙一直是飄的,都沒有意識到過往行人看著坐在警車里的她們復雜的目光。
有棲川莉奈也在想,要是讓琴酒知道她被警車護送回家,嘖嘖,那場面簡直不敢想象。
與此同時,伊達航帶著搜查一課的警官,松田陣平帶著爆炸物處理班的成員,根據安室透拿來的那張犯人的畫像,找到了四年前那起爆炸案的另一個犯人。
一個名柯里難得沒有名字和身份介紹的犯人。
“他叫xxxx,在東京的一家化工廠上班,據說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平時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只是,他從不掩飾對警察的厭惡。”伊達航拿著剛找出來的這個男人的資料說道。
松田陣平輕嗤了聲,“討厭警察”
旁邊一個警官解釋道,“四年前那起案件,因為媒體報道延遲,導致其中一名犯人誤會警方沒能拆除炸彈,給我們警方打電話,我們想要將計就計抓住他們,結果”
伊達航閉了閉眼睛,“他出車禍死亡,另一個犯人以為警方故意說謊引他們出來,就引爆了萩原他們所在那棟樓的炸彈。”
松田陣平點燃了一支煙,徐徐升起的煙霧模糊了他的面容,他冷冷一笑,萩原就是因為這樣被
但是這件事,能怪誰
怪媒體重播新聞
怪犯人不該拿到了錢不跑路還好心想要指導警方拆彈
怪警方接到電話后想要順勢抓住犯人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