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為慶祝萩原研二等人歸來及順利抓捕炸彈犯,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警官和警備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的警官齊聚酒吧。
集體喝了一杯之后,小田警官笑嘻嘻地打量著萩原研二,“寸頭、眼鏡、胡子,萩原你這些年是去干什么了”
他這么一說,其他警官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了萩原研二臉上,然后憋著笑意順著他看向另外幾個一起假死的警官,“對呀,萩原你這張臉跟寸頭可一點都不搭。”
“小山內你這是胖了二十斤不止吧警視廳出錢養你們,只吃不干活”
“北原倒是黑了不少,你當初是我們班最白的吧”
萩原研二瞪了他們一眼,笑道,“少來,我們這些年一直都在偏遠地區的警署任職,基層工作又苦又累,可不比你們大都市的警察輕松。”
“就是就是警視廳怎么可能出錢白養著我們”北原警官說著喝了一口酒,語氣悲憤,“至于我的臉,還不是上面要求我們偽裝”
他犧牲了自己白皙的皮膚,萩原研二犧牲了自己的頭發,個子相對矮一點的白石警官常年穿著增高鞋墊。
“如果不是警察不能蓄絡腮胡,你們現在見到的我們”阿久津警官無奈地聳聳肩。
齊藤警官想象了一下幾人滿臉大胡子的樣子,只覺頭皮發麻。
萩原研二裝模作樣晃了晃酒杯,眉眼間含著得意之色,“就算我剪成寸頭,我也依然是備受大媽們喜歡的帥小伙,她們經常邀請我去家里吃飯,給我送特產。”
伊達航抬起左臂,左手肘往萩原研二身上頂了一下,萩原研二猝不及防身體朝松田陣平那邊倒去。
松田陣平一個不防,酒杯中的酒水潑了他一臉。
“哈哈哈哈,叫你嘚瑟”坐他對面的川中警官毫不猶豫地嘲笑。
萩原研二坐直了身體,抬手理了理頭發,“你們就是嫉妒我。”
松田陣平從桌上紙巾盒里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行了吧,帥小伙,快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萩原研二接過紙巾,站了起來,“你們先喝,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穿過熱鬧的人群,走過明亮的走廊,找到了酒吧的洗手間。
門口放在一塊“清潔衛生、暫停使用”的黃色告示牌。
萩原研二徑直跨了過去他只是整理一下形象,又不上廁所。
半分鐘后,萩原研二冷著一張臉蹲在衛生間一個隔間門口,給伊達航打電話“伊達,叫上你的同事來一下洗手間,我發現了一具尸體。”
電話那邊的伊達航愣了幾秒鐘,“什么”
掛了電話后,萩原研二俯視著滿頭是血、死不瞑目地趴在地上的男性尸體,眉頭緊鎖,這人是被人從背后偷襲,一擊斃命,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一個小時內。
兇手
他回想起自己一路走來時擦肩而過的人,酒吧里的人可不少。
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警官們迅速趕了過來,檢查過死者情況后,立即聯系了酒吧負責人,將酒吧進行了封鎖,阻止酒吧里的眾人進出。
某包間里正和目標對象談交易的安室透突然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同屋的人安靜。
目標對象和同伴水無憐奈同時看向他。
不等目標對象開口詢問,包間的門響了起來。
安室透朝二人點了點頭,起身走到門口,在打開門的瞬間,他露出了標志性的陽光微笑。
“警察”年輕警官直接將警官證懟到了他面前。
安室透“警官先生,發生了什么事”他溫和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