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她親愛的老媽現在還只是一個大學生,如果她們能夠站在一起,倒真的是一對姐妹花。
畢竟老爸都說她跟老媽年輕時長得非常像。
一陣風逆向吹來,吹動著她的長發和裙擺
。
有棲川莉奈雙手反剪身后,心情有點小雀躍,如果柯導和紅方給力的話,也許我來得及回去參加老爸老媽的婚禮呢。
當天,有棲川莉奈叫了一輛出租車,七拐八繞,開到了她查出來的板倉卓別墅的地址。
出租車將她放下,就開走了。
有棲川莉奈仰頭望著這座并不算陌生的別墅,抬手敲門。
她沒敲多久,板倉卓打開了門。
中年男人打量著陌生來客,抬手推了推眼鏡,問,“你是哪位”
有棲川莉奈表情冷淡地自我介紹,“我和你一樣,是靠計算機吃飯的人。”
板倉卓皺起眉。
有棲川莉奈抬起一只手按住了門,謹防板倉卓不愿意跟她談突然關門。她危險地瞇著眼睛,對板倉卓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是來找你談意識上傳網絡的可行性。”
板倉卓很是震驚,他張了張嘴,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怎么”
有棲川莉奈歪了歪頭,禮貌地問道,“我可以進去談嗎”
板倉卓深呼吸一口氣,他冷下臉,側身讓開一條道。
有棲川莉奈點頭示意,抬腳進門。
此時,東京,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某辦公室,獨眼壯漢黑田兵衛正盯著辦公桌上的一份案件卷宗出神。
坐在他對面的降谷零見狀也保持沉默,不再出聲。
黑田兵衛回憶著十四年前與黑衣組織的初次相會,他失去了一只眼睛,但也救下了一個女人。
只是那個女人不知道去了何處。
“羽田浩司之所以被組織的人殺害,是因為他想要保護淺香。”良久,黑田兵衛終于開口。
降谷零立即挺直脊背,認真聆聽。
“淺香是阿曼達休斯的保鏢蕾切爾淺香,組織的人殺死阿曼達之后,想要殺掉淺香。羽田浩司將淺香藏了起來,被組織的人殺害。”
黑田兵衛從檔案袋里取出兩張照片,用右手食指按在了降谷零面前。
降谷零拿起照片。
一張是黑白相間的棋盤上方,一顆眼睛被口紅染紅的棋子馬,棋子上套了一只手表,表盤上印著女人鮮紅的唇印。
一張是一面破碎的小鏡子,碎掉的鏡片上殘存“ton”四個字母。
降谷零不由得皺起眉陷入了沉思。
黑田兵衛說“這些年我一直在想要解開他們兩位留下的暗號,卻始終不得要領。”
降谷零抬眼直視黑田兵衛,倏然一笑,“琴蕾說,當年對阿曼達休斯和羽田浩司下手的人是朗姆,用的是宮野厚司宮野艾蓮娜研制的藥物atx4869。”
黑田兵衛瞳孔微縮。
“另外,琴蕾也曾告知諸伏,組織背后站著烏丸家,但諸伏他們部門查了很久,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降谷零冷靜地補充道。
黑田兵衛臉色劇變,瞳孔地震。
降谷零將那張白色的馬棋子照片放在桌上,“據我目前所知,朗姆也是獨眼。”
如果馬的眼睛染紅是暗指朗姆的話
“至于ont”降谷零眉頭緊鎖,沒有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