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市道格斯島陶爾哈姆萊茨區金絲雀碼頭。
赤井瑪麗與i6的特工驅車趕到時,東部的一棟大樓已經在幾分鐘的連環爆炸下變成了一片廢墟。
金發碧眼的胡須男冷冷一笑,“我們剛剛盯上這里,這里就被炸掉,是不是太過心虛”
赤井瑪麗翻開手中的資料,這棟大樓于三年前被日本的一位資本家買下,開辦了一家電腦公司,公司的主要人員
女人瞇起墨綠色的眼睛,她將手中的一頁個人檔案出示給同伴看,“這個女人,現在在哪里”
胡須男盯著證件照上茶紅色波浪卷發的年輕女子,變了臉色,“不知道,我馬上安排人去找”
赤井瑪麗沉聲道,“務必要阻止她離開倫敦。”
“是。”胡須男遲疑了幾秒鐘,“但是,瑪麗,我不太明白,這家公司的員工有二十多個,你為什么特別盯上這個女孩”
檔案上這位名叫木之本櫻的亞洲女人,雖然已經二十三歲,但在金發碧眼的歐洲男人眼里,跟未成年差別沒有多大。
赤井瑪麗解釋道,“這位日本女性,雖然是整個公司年紀最小的,但”她想起自己先前和同伴秘密潛入該公司做特別調查時看到的一幕,“公司所有人都聽她的安排。”
她看得出來,那不是對技術人員的尊重,這個女人是真的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胡須男點頭,“明白了。”
赤井瑪麗的視線從年輕女人的證件照上移到了面前這堆還冒著黑煙的廢墟上,瞳孔微縮:這家公司背后的勢力,是不是跟務武和秀一所涉及的那個神秘組織有關呢
可惜他們剛剛盯上,還來不及查明對方利用電腦公司做什么,對方就選擇炸掉公司,全員跑路。
兩個小時后,i6的特工向赤井瑪麗打來了匯報電話。
“什么你是說她已經于今天凌晨乘船前往了比利時的西佛蘭德省”
“沒錯,我們要不要馬上去西佛蘭德省找人”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赤井瑪麗眼底泛起冷意,“她只怕早就從西佛蘭德省那邊飛往其他國家,或者回了日本。”
“等等,她是通過正規渠道買的船票嗎”
那邊的男人沉默了幾秒鐘,“不是,她是偷渡走的。”
赤井瑪麗閉了閉眼睛,“那就更沒可能找到她了。”
以假身份偷渡到比利時,再以真實身份的護照離開比利時,他們做足了準備。
“那家公司的其他員工呢”赤井瑪麗問道。
“他們也是通過偷渡,乘船前往了法國、比利時、荷蘭三個國家。”
果然不出所料。
赤井瑪麗的臉色更黑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從口袋里摸出手機,點開郵件。
“金絲雀碼頭xx街xx號的xxx電腦公司,與神秘組織有關。”
金發碧眼的女人若有所思,一周前,給她發來這封電子郵件的,又是什么人
這時的日本東京,正是深夜。
朗姆掛斷了電話,臉上浮現出冷厲的神色,i6居然盯上了組織的科研基地,如果不是琴蕾他們及時發現不對勁,迅速撤離,只怕組織成員和當前的研究成果都會落入i6的手中
這筆賬,必須要還給i6
怎么還呢
男人僅存的那只獨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次日,諸伏景光剛剛收拾好下樓,就見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坐在餐桌前看手機。
他很是好奇,走過去敲了敲桌子,“兩位,早餐都顧不上吃,你們在看什么”
兩位伙伴抬頭看向他,滿臉的八卦表情令他默默后退了半步。
“組織在倫敦那邊的一個據點被炸了。”降谷零興奮地開口。
諸伏景光:“”
幸好黑麥也是臥底,不然你這幅幸災樂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