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女生見鬼似的拒絕后,許硯談眉頭都不皺一下,反而笑意更深,笑得不友善。
唇角的旋渦是他惡劣的開端。
許硯談頷首,裝作懂了“那就是不想要明面上的關系。”
這句話刺穿了岑芙的咽喉,心跳咯噔一步踩了空。
憤怒如漲潮淹沒了她,岑芙憋紅了一張臉。
他的意思是她拒絕不了。
要么做他女朋友,要么就沒有頭銜那么跟著他。
既知道她攢錢離家的全部計劃,捏著把柄隨時可以向岑頌宜揭秘,讓她的盼望泡湯。
又成了她的債主,又幫她要回了錢,一大筆錢和人情都欠著他的。
在這關系里,岑芙莫名其妙成了無法反抗的絕對下位者。
當她發覺時,自己已經走到了他布下的陷阱中央。
果然,沒有明確的目的,許硯談從不出手。
她怎么沒想到呢。
岑芙顫著下巴轉身,頭也不回地快速背對著他走出十米。
噠噠噠的腳步聲響在巷子里,只有一人動了身,她的身后依舊寂靜。
哦那就是不想要明面的關系
明面的關系
又走出幾步,岑芙倏地停腳,她沉默幾秒,把買的咖啡穩穩放到地上。
轉身低著頭往許硯談站的方向走回去,氣勢洶洶。
許硯談就站在原地,耷拉著眼皮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又折回來,帶著明顯的火氣。
岑芙燒干了理智,走上去舉起雙手握拳就往他身上砸,拳打腳踢。
許硯談往后退一步站穩,胸口和小腿頓痛卻止于表面,手中的美式咖啡在杯里搖曳起伏。
他鮮少露出幾分意外。
拳頭打在他身上,她反倒往后踉一步,岑芙繼續往上撲,就這么毫無章法地揍他,純粹泄憤。
再抬臉,岑芙雙眼紅透了,瞪他一拳頭接著一拳頭揍,溢著吃力的細聲。
“欺人太甚你怎么可以這么欺負人”
岑芙手上不停,帶著哭腔說著狠話,可愛極了“我要打死你”
“你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這樣侮辱人”
結果,單純挨揍的許硯談看著岑芙這副氣急敗壞,拋棄所有理智禮貌上手打他的模樣,忍俊不禁哧笑了出聲。
仿佛不知疼痛一般。
許硯談抓準時機,一手就控住了她兩個腕子,手上沒用多大力,把人拽在懷前。
岑芙被控制了雙手,又抬腿去踩他鞋,使勁踹“放開我你”
像只被惹急了眼的兔子。
“別打了姑奶奶。”在某個瞬間,許硯談掃清了眉眼間的盡數惡劣,笑得無奈灑落,“我疼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