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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將是兩人第三次親吻。
許硯談的手放在她腰下的位置扶著。
饒是許硯談那樣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在聽見岑芙親口問自己“接吻么”的時候,也意外地怔松了唇角。
岑芙對他的憐惜,岑芙對他的欲望。
許硯談照單全收。
他揉捏著她腰后的軟窩,抬下巴,滾動的喉結反過來引誘著她。
許硯談睨著她的小臉,視線先是落在她紅潤的唇瓣,然后上滑,滑進岑芙的黑瞳當中,攪翻她純粹干凈的眼波。
“岑芙,吻我。”他扯著沙啞到不像話的嗓音,說。
岑芙得到同頻率的渴求,往前探身子,她圈著許硯談的脖子,盯著他的嘴唇生澀難動。
第一次是酒后,第一次是他全程強勢帶動。
說到底,她根本不會接吻。
岑芙壓了壓唇珠,學著他之前吻自己的架勢,湊到他溫熱的唇前,先是軟軟地貼上去。
在感覺到渾身如電流傳遍之后,岑芙忍著發酸發軟的小腹,微微張開嘴,口允嘬了一下他的下唇。
可能是力度沒有控制好,安靜地客廳響起一聲非常明顯的“啵”聲
岑芙的臉瞬間紅得像山楂果子。
在她羞愧難堪想要推開他胸膛逃離的時候,許硯談扶在她腰后的手開始起作用。
許硯談大手一個用力,配合著自己起身的動作,直接把岑芙壓進了自己懷里,甚至讓她被迫仰著些身子,承受著他鋪天蓋地的強勢親吻。
明明是她坐在他懷里,更高一些,最后親著親著,岑芙的身子就軟下去,整個人塌在他懷里。
揪著他后衣領的手是唯一還能使上力氣的地方。
許硯談才不會只嘗于表面,剛才她主動的那蹩腳的一吻也遠遠不夠解饞。
時間久了,岑芙不會換氣只能打開嘴唇,他就趁這個時候把舌頭勾進去,掠奪一切。
他摟著岑芙肩膀以及半個后背的手指陷入了她的衣料,陷進去的一個個痕跡是男女體型差之間x張力最完美的表達詞匯。
兩人的臉頰,鼻梁時不時蹭著,帶起一串又一串的火花,燎燒著岑芙的理智。
她明明穿的并不厚,可是卻熱得仿佛在三伏天里。
在那瞬間,岑芙忽然就能明白為什么影視劇和現實中,情侶們只是親吻對方就能讓彼此身上的衣料越來越少。
因為做這件事的時候,渾身散發的熱量真的是很恐怖的。
“唔哈”岑芙又招架不住了,眼淚都沁了出來,用嗚咽聲叫苦。
指尖都在發麻。
第一次是酒后,兩人還不完全了解彼此,只不過是單純的隨著吸引力趨勢身體。
第一次是在他忍無可忍,不許她再后退再躲避的angrykiss,是泄憤懲罰的。
而這一次,她不知道許硯談在想什么。
但是岑芙只是想通過更近的舉措,去分解他骨子里哪怕半分寒凜,并且,她也迫切需要許硯談這顆太陽立即擁抱寂寞又破碎的自己。
于是這第三次接吻,更多是纏綿,是憐愛,是終于對自己再無法偽裝的動心的臣服。
兩人面對面擁抱著接吻,岑芙坐在許硯談身上,貼他很近。
他帶著某些特殊喜好地撫摸著她耳后的那塊胎記,她也像模像樣地摸著他的脖頸,然后順著,蹭了蹭他的喉結。
下一秒,岑芙瞬間就感知到許硯談的變化。
她一下子就害怕了,這種在認知范圍外的危險就緊逼在自己面前,而她又無法丈量許硯談理智和放肆的邊界。
許硯談察覺到岑芙身體的僵硬,緩緩睜開眼,兩人唇瓣分開的瞬間,彼此的下巴都感覺到了一絲線狀的涼。
他濃烈的眸子里燒成一片,盯著羞赧又害怕的她,噙了一抹笑“你先勾的,不能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