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那視線太過炙熱,刺得岑芙挨不住躲開了眼。
見她低下了頭,許硯談揚起了眼尾,愜意,若有所指“不用麻煩大伙兒了。”
“追著呢。”
說完,大伙瞬間起哄“喲”
“哪兒的人啊,也是院里的嗎說說啊許哥”
“漂亮嗎有照片嗎”
岑芙手心都沁出汗了,她稍稍抬眸,發現他還在看自己。
那眼神,筆直地不能再明顯了。
心臟在亂作,下一刻,岑芙看著他,盯著自己。
他付之一笑,有種甘愿被俘的賴勁“漂亮,大美女,把我弄得五迷三道的。”
大家起哄得更劇烈了。
得知些許內情的岑芙女同事一偏頭,瞧著低著頭的岑芙,心里恍然。
因為她耳后連著脖頸,一片紅。
許硯談再次捏著罐子灌了口汽水,眼瞳倒映她臉龐的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享受。
方才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問題有了答案。
重新追唄,玩命兒追。
不管是誰,誰來他弄誰。
看誰敢跟他許硯談搶人。
酒過三巡,這場團建也隨著飯店閉餐來到尾聲。
喝得東倒西歪的人除了打車,被開著車的伙伴們送回家。
許硯談身邊那幾個同事也有點多了,剛要死乞白賴求許硯談送他們回家的時候,被許硯談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哪怕是醉著,他們也不敢再造次,紛紛摸出手機暈乎乎戳屏幕,說話大舌頭“打車我我打車”
岑芙和另外幾個同事的家都不在一個方向,不打算麻煩別人,剛要掏手機打車。
有些發蒙的視線里,面對面站來一個人。
許硯談高大的身影些許染黑了她較小的身子。
身邊的幾個同事聲音都小了。
“走吧,送你。”許硯談沒多廢話,抬手想去扶她搖搖晃晃的腰,手到一半忽然察覺到兩人身份的不適,于是調轉方向去扶她的手臂。
岑芙抬起臉,一個猝不及防的,帶有強烈驅趕意味的瞪眼,含著微醺后的嬌媚,向許硯談攻去。
“用不著你。”
許硯談也不惱,安安靜靜看了會兒她,然后驟然俯身。
當著幾個還沒走的同事,他將唇瓣靠在她耳畔。
輕輕的詢問,悄悄地威脅。
“是上我的車,還是讓他們知道咱倆住一塊兒”
“選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