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屬于自己的東西,總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對不對。”
許硯談聽完岑芙這席話,原本一直緊皺不松的眉宇也有了緩解的跡象。
男女之間有著對立的性別,永遠無法完全理解對方,但他知道,生育這件事,岑芙始終掌管著決定權。
只是他更偏向于不要罷了。
好在小王子的體型不大,順產也沒有給云跡帶來過多的身體損傷。
云跡醒來以后,特聘的月嫂和保姆就把她照顧的妥當。
唯一一次發脾氣,還是因為月嫂不讓她吃月子餐以外的東西,云跡嘴饞,想外面的那些酸甜苦辣好久了。
小王子還沒有名字,問了駱杭,駱杭心都撲在云跡身上,根本不理這茬。
說是取名這事兒交給他爺爺。
因為小男孩聽話乖巧,每天超過一般時間都在睡,雖然才出生,但是模樣一眼看去就清秀漂亮,那雙眼睛更是像云跡,又圓又透亮,皮膚白嫩嫩的簡直像女孩。
后面他被這些叔叔阿姨們莫名取了“小玫瑰”這個昵稱。
岑芙忍不住吐槽,哪有男孩叫小玫瑰的。
夏天在悶熱和雨水中走到遲暮。
盛放的秋天又要降臨在這座城市。
岑芙和許硯談的婚禮就在十月初,秋葉金黃,金風玉露的時節。
這時候,云跡也正好出了月子。
朋友們趕在國慶節假期,也都能有時間來玩一趟。
時間總是趕巧,這個時候,在六年前,是岑芙剛與許硯談產生瓜葛的時候。
那會兒他那么壞,氣得岑芙避而遠之。
在一年前,這個時候是岑芙剛回到崇京的時間。
一年過得快又慢,事情發生了那么多,不過最終,樂曲還是演奏到了抒情的環節。
單身夜這晚,男女分開狂歡。
闊別已久的朋友,費一鴻終于回歸了大部隊。
這些年她滿世界的跑,再回來人都有些曬黑了,不過身段更加健康結實,聽說是在非洲做志愿者鍛煉出來的。
費一鴻跟她們講了很多自己在國外看過的美麗景色,順便給岑芙推薦了幾個不錯的蜜月國家。
讓岑芙感到欣慰的是,費一鴻始終不變的灑脫。
不管她自己發展的有多好,費一鴻這個女生始終是岑芙心里的一道明月。
只要她還在自由自在地闖蕩自己的人生,岑芙心里也有多了一份力量。
更讓岑芙哭笑不得是纖纖的盛裝登場。
一如當年大學她在咖啡店的那個小魔女蒙娜的蝎子辮發型,她這次竟然搞了個sy,直接把蒙娜一整套衣服都搞下來了。
當纖纖光著腦門扎著一頭夸張的蝎子辮,畫著煙熏妝戴著小尖牙,披著袍子登場時,女孩們都舉杯狂歡起來。
屬于女孩們的單身夜,節目剛剛開始。
婚禮是草坪婚禮,許家包下了皇家花園度假山莊的整片園林,大片草坪圍著湖畔,整個山莊上上下下都為這場貴賓定制的婚禮時刻待命。
一對夫婦把行李交給服務生,正往里走,瞧見遠處的盛況。
這家山莊往年都是國慶假期度假的熱門,今年卻突然封掉了一大半的房間。
“幫您把泊車到地下您看可以嗎。”服務生頷首詢問。
他的妻子眺望遠處湖畔,聲音輕柔,也沒什么不滿的意思,只是好奇“今天你們這兒是有什么特殊活動么,地上停車場都要讓出來”
服務生點頭“是的女士,我們山莊今天承辦了一場婚禮,非常抱歉,給您造成不便了。”
“沒事兒,你去停吧。”男人把車鑰匙扔給他。
他回頭,看見自己老婆一直看著遠處的用鮮花做成的婚禮拱門,開口喊她“珥珥,怎么了”
蘇芒珥回頭,笑吟吟地跟上聶凜的腳步,只是說“沒什么,想到我們那年婚禮了。”
“好像也是秋天。”,,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