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無比憤怒和愧疚。
而原身根本不知道這些,他一心想要除掉唐詞,吩咐心腹講唐詞帶回來,實在不行,弄些意外,將尸體帶回來也可以。
原劇情中,他們也確實找到了機會,在唐詞的剎車線中做手腳,幸虧及時發現。
本就對唐詞心疼愧疚的親人親眼目睹葉清寒的惡毒,更加憤怒。
如果不是唐詞一力要求想要自己親手復仇,估計他們就已經對葉清寒下手了,但是就算如此,也快了。
“先生,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另一頭的李獄下恭敬詢問,葉清寒冷笑一聲,斯文俊秀的面容凝著冷霜,充滿了森冷的野心,冷厲無情,
“為什么不查,繼續查,找到人,帶回來,別讓小少爺一個人在外地受了欺負,如果實在不行,就讓李巡去吧。”
“是,老板。”
掛斷電話后,葉清寒側眸寒涼,他審視的目光在戚縱身上掃了一圈,戚縱始終面色不變,一言不發,等葉清寒想要移開視線時,他卻突然抬頭,看著葉清寒,認真而忠誠,
“老板,我也可以。”
“”
葉清寒滿頭疑問。
戚縱走近幾步,滿臉執拗與忠誠,
青年接電話時,對自己疏離審視的不信任讓他心里空蕩蕩的,委屈而執拗,他不知道電話的另一頭是誰,但他知道,一定是青年最信任的人。
青年可以對秘書微笑,可以和顧先生相談甚歡,可以對另一頭的人充滿信任,卻獨獨對他疏離而冷淡。
葉總始終沒有認同他,不信任他。
這種想法在剛剛青年冷淡懷疑的審視視線中,達到了頂峰。
明白這一點后,心里的不解和委屈像是棉花一樣充塞著胸腔,連呼吸都帶著澀和沉重,他知道是自己來的時間太短,但心里卑微的渴望依舊像雜草一樣,狂野生長。
他想讓葉總多對他笑一笑。
是不是只要被葉總看見,承認,葉總就會像信任其他人一樣信任他,對他笑。
戚縱不敢看病床上貴氣的青年,只是微微低著頭,加重了聲音,又一次強調,“我也可以,他們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我可以做的比他們更好。”
葉清寒眉頭一跳,睨了他一眼,敷衍著,
“不管你現在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訴你,你誤會了,想錯了,沒什么需要你做的。”
“我可以幫您找到唐詞少爺,”戚縱固執且沉悶,沉聲道,
“我去殺了他。”
葉清寒差點驚得坐起來,瞪大了眼,
“你在說什么”
你可是唐詞御用的白手套。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
戚縱完全不覺得自己哪里說錯了,葉清寒緊盯著戚縱,片刻后笑了一下,他渾身放松的半倚著床,鏡片閃過寒光,藏在眼鏡后的視線冷漠極了,
“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還是聽見什么了,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戚縱憋了半天,才吭哧吭哧不甘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