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開過藥后就離開了,謝臨還在昏迷,謝沙安進來后霍廷看著他嘆了口氣,
“再怎么說他也是你的孩子,醫生還是要請的。”
謝沙安完全不想談論謝臨,和霍廷說了些其他的事情后送霍廷離開,直到謝臨的房間內只剩下他和謝臨,他才冷冷道,
“別裝睡了。”
床上的謝臨眨了眨眼,慢吞吞的坐起身來,謝沙安神情冷漠厭惡,“下次再把你媽的作風拿過來敗壞謝家的名聲,就滾。”
謝臨面色蒼白,謝沙安冷眼看著他,“謝檀往日對你那么好,如今失蹤你卻不見一點擔心,還有心思勾引別人,心性惡毒。”
他連多看謝臨一眼都覺得厭惡,轉身離開。
謝沙安走后,下人們對他極為反感,只偶爾過來一趟。
可越是這樣,謝臨就越不甘心,他的眼中野心翻滾,幾乎咬碎了牙。
憑什么,憑什么謝檀就可以被萬千寵愛,光明無限,他就要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厭惡,人人喊打,他越想越覺得心里像火燒,撩的他生疼。
謝檀失蹤了又怎么了,他為什么要傷心,他不僅不覺得傷心,反而覺得快意,失蹤了好,死了最好。
指空蕩蕩的房間中,謝臨捏緊了手,卻驀地摸到了一件西裝外套,他的記憶力尤其好,拿過來看了一眼立刻就認出,這不正是今天和霍元帥同行而來的那位,位高權重的青年外套嗎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謝臨的瞳孔野心翻涌,他緊緊抓著外套。
葉清寒還以為謝臨會沉得住氣,事實證明,他高看謝臨了,謝臨比他預想的來的還要早一些。
這天,葉清寒正在辦公,副官像往常一樣匯報工作,寂無階警戒的站在一旁,隨時防備,突然一陣滴滴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略略擰眉,打開光腦,來電的是個陌生號碼。
副官疑惑的看了一眼,葉清寒示意他噤聲,接通后,那頭立刻傳來一陣羞怯的聲音。
是謝臨。
“葉會長,那天的事真的非常感謝您,父親都和我說了,謝謝您。”
葉清寒似笑非笑,他倚著靠背,聲音無比溫柔的和另一頭的謝臨說著話,聽起來溫潤有加,但從副官的角度,卻清楚看見會長毫無感情的眼底。
另一頭的謝臨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葉清寒笑出聲來,過了一會,謝臨道,
“您的外套還在我這里,而且那天還那么麻煩您,我能請您吃個飯嗎我想當面感謝您。”
別說,聲音又細又好聽,柔弱依賴還帶著羞怯,非常能滿足大男子主義的保護欲。
葉清寒在心里激動半天,這可是勾引哎,他第一次被人勾引,勾引他的人長得還非常的漂亮,葉清寒咂摸著嘴,系統不屑,
那點出息。
葉清寒反駁“切,一個系統,你懂什么。”
葉清寒當然答應,另一頭的謝臨無比激動,聲音都輕快了幾個度,又鼓起勇氣閑聊了一會后,才結束通話,雙腿交疊,嗤笑一聲,
“都說謝家家風清正,正直忠誠,原來也不盡然。”
這不是有個野心勃勃的謝臨嗎。
“后天的時間給我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