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居然跟我說,有些人是連太孫殿下也不愿意招惹的?那你覺得太孫殿下就愿意看著有人打了姐夫的臉?”
忽然回過神來,林羽忍不住開口道:“莫非你說的是魏國公?”
想了想,林羽又搖了搖頭道:“若說是太孫殿下的表叔,魏國公徐欽,那確實是太孫殿下也不愿意招惹的人。
可是永樂九年的時候,魏國公與成國公朱勇、定國公徐景昌、永康侯徐忠等,俱以縱恣為言官所劾,魏國公已經被陛下勒令就學,如何還敢生事?”
林棠淡淡的道:“縱然生事,難道陛下還能斬了魏國公不成?”
見林羽依舊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林棠又接著道:“近幾日已經有人來報,說是魏國公的家奴在顧家小娘子那里晃了好幾次。
若是等他惹出事端,你姐夫的臉已經丟了,到時候又該如何?
這個風險冒不得,無論如何都不能賭你姐夫跟魏國公兩人誰的圣眷更隆——萬一輸的是你姐夫,這事情便再無轉圜的余地了。
趁著現在還沒有鬧出什么事端,直接把人送到順天府的楊家莊子。如今陛下和太子殿下,還有太孫殿下都在順天府,而且定國公一脈與魏國公一脈也不怎么對付,就算是魏國公想要折騰,也會掂量幾分。”
林羽嗯了一聲,然后又問道:“若是半路上出了什么問題呢?焉知魏國公不會在半路上生事?”
林棠道:“魏國公的膽子再怎么大,也不會膽大妄為到去招惹錦衣衛——借著錦衣衛的路子,把人送走,然后一路北上,如此便可避開魏國公了。”
林羽忽然道:“那你呢?姐,你這次把顧家小娘子送到了順天府給姐夫做妾,豈不是等于當眾打了魏國公的臉面?”
林棠搖了搖頭道:“算不得當眾。如今也只是魏國公的家奴出現在鋪子附近,而魏國公垂涎顧家小娘子的傳言,也不過是私下里傳出來的,市井之間并不知曉。”
說完之后,林棠的臉色一冷,又接著道:“別忘了咱們家是干什么的,他魏國公的膽子再大,手段再如何通天,只怕錦衣衛也不是他能插手的。”
林羽嗯了一聲道:“要不然你也一起北上順天府吧,反正咱們家在順天府也有產業,指揮使大人又與姐夫交好,調令的事情好辦。
等咱們一家人都北上了順天府,自然也就不用在乎魏國公會不會找咱們麻煩了,而你又能與姐夫時常相見,豈不是兩全齊美之事?”
剛剛還冷著臉的林棠忽然紅了臉,低聲道:“我和你姐夫畢竟只是有婚約,又哪里有上趕著送上門去的道理?若要我北上順天府,須得你姐夫六禮完備,八抬大轎上門才行。”
林羽忽然嘖嘖嘆了兩聲道:“為了姐夫的臉面,你這硬生生的把自己扮做惡婦,登門欺凌一個未曾入門,連外室都算不上的妾室,如今卻又……”
PS:實在抱歉,從凌晨4點開車到山東,下午才到家。明天一早還要去給祖母上墳,所以這幾天的更新都不太穩定。
盡管自己沒有臉,但是還是想跟大家說一句,善待老人,千萬不要等老人走了之后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