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有佩佩在,”聞昭非從善如流,再親一下林瑯微微鼓起地臉頰,“睡覺,晚安。”
“晚安,”林瑯回親一下聞昭非,眼睛閉上沒多久就真的沒想太多成功入睡了。
翌日清早,寇君君和趙信衡上班的上班,上工的上工,林瑯去到隔壁簡老家里繼續搗騰鬧鐘,聞昭非帶著信件繞路去場辦郵局寄信再去紅石場。
時隔多日,聞昭非再和沈暉在郵局外的大信箱前遇上。
這次沈暉沒了之前看聞昭非熱鬧的倨傲神色,也不再假熱情地打招呼,而是陰測測又不甘心地盯著聞昭非看。
聞昭非面無表情將貼好郵票的信件推入信箱中,再側身看向沈暉,“你跟我來。”
沈暉面露訝色,他還以為聞昭非會繼續和以前那樣,他不打招呼,聞昭非就無視他。
聞昭非說完話就騎著自行車往一側的暗巷騎去,沈暉短暫猶豫就跟上來了。
進到巷道,沈暉還沒開口,迎面就是聞昭非的鐵拳。
說是鐵拳是因為聞昭非這一拳打在他身上,疼得他近乎失聲,脊背躬成煮熟的紅蝦,“你”
聞昭非繼續推搡起沈暉到巷道的墻壁上,他的手扼在沈暉的脖頸處,強制沈暉忍著疼抬眸看他。
“最后警告你一次,別到我妻子林瑯面前晃,她看見你一次,我就這樣打你一次,”話落,聞昭非又給沈暉補上了一拳。
沈暉又一次痛到失聲,額頭后背冷汗連連,他抬眸目露懼色地看聞昭非,“我要去警衛科”
“好啊,你能找到證據,我當然奉陪,”聞昭非說著放下兩邊方便活動折起的袖子,再朝他停在邊兒上的自行車走去。
聞昭非很快就騎著車消失在巷道轉角,再往紅石場方向騎去。
巷道里的沈暉吭哧吭哧地忍過疼,再小心地掀起衣服一看,眨眼又揉眼,他微微突出的雪白腹部上沒有留下半點兒傷痕。
沈暉想不通那幾乎讓他疼死的兩拳怎么會毫無痕跡留下,但聞昭非就是做到了。聞昭非敢打他,就不怕他告警衛科。
沒有直接的傷痕證據,甚至也沒有人證,加上聞昭非剛剛被澄清了謠言,農場上人絕大多數人還對聞昭非心懷愧疚。
只靠沈暉嘴巴說聞昭非打他,根本不會有人信他自己也不敢信平日里看起來清高倨傲、文質彬彬的聞昭非,會二話不說地揍他。
沈暉不得不吃下這個啞巴虧,已經抵達紅石場的聞昭非也沒有覺得打了沈暉有多解恨。
聞昭非會選擇動手,純粹是沈暉臉皮太厚,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快又會將林瑯的拒絕臆想成“欲迎還拒”等。
不讓他疼到怕,沈暉是記不住教訓的。
天時地利,加上沈暉自己撞上來,聞昭非就毫不猶豫地動手了。
今天是聞昭非提議給紅石場的體檢建檔計劃的正式啟動日,開始忙碌后,聞昭非就將他打了沈暉的事情拋到腦后。
7月1號到3號,也是場辦舉行學習大會的日子,為了不影響田地勞作的進度,加上天氣炎熱,學習大會的具體時間延遲到傍晚四點到天黑前的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