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晚飯了,林瑯和聞昭非從二樓下來在客廳練琴和等吃飯。
“佩佩過來,”聞鶴城坐下,對林瑯招招手,林瑯過來坐下,他拿出一對玉鐲給林瑯。
“這是你們奶奶說要給昭非媳婦的,我替她給你。”
聞鶴城也知道自己百年之后,他和阮琇玉的東西基本都還是交給林瑯聞昭非處理,但還是要將這對于阮琇玉有特殊價值的玉鐲單獨交給林瑯。
此外,阮琇玉被收走的首飾只找回來四成不到,一些更有價值地寶石戒指項鏈等都被變賣多年,轉手多人,基本是找不回來了。
林瑯雙手接過,點頭,“好,謝謝爺爺,謝謝奶奶。”
林瑯又仔細打量兩眼,“這好像不是一對兒這只的質地和我的玉佩是一樣的。”雖然這對玉佩都是白玉鐲,但質地觸感和手工都有較大的區別。
聞鶴城笑著點點頭,“對,這只玉鐲和你們玉佩是同時打造的,這只玉鐲你姥姥那里應該也有一只。”
“另外這只大概是阿玉想湊成對兒,又再買的。昭非接到家里不久,她就說要把它留給昭非媳婦。”
聞鶴城也是看到了玉鐲才想起了這些往事,小聞昭非被接來家里沒兩天,阮琇玉就外出帶回來這只玉鐲,說要留給昭非將來的媳婦。
也是因為阮琇玉計劃得如此早,如此突兀,才叫聞鶴城一直記到了現在。
聞昭非也從鋼琴那邊過來,坐到聞鶴城身側,跟著看一眼玉鐲后,他拉過聞鶴城的手把脈,他和林瑯練琴也是提醒聞鶴城該出書房來了。
聞鶴城每天早晚都得被聞昭非和寇君君把幾回,已經習慣了,聞昭非把他的脈,他繼續和林瑯說話和追憶往事。
“應該也算是替昭非母親給你的,”聞昭非接到家里沒幾天,任顏就病重去世了,原說是幫忙照看聞昭非就變成一直照看,這個玉鐲也是同段時間出現在阮琇玉的梳妝盒里。
林瑯點頭,“嗯,我會好好珍惜它們的。”
現在戴玉鐲,可能還是有些扎眼,過兩年就隨便他們穿什么戴什么,肯定不會讓它們一直放梳妝盒里的。
聞昭非放回聞鶴城的手,心中小小松口氣。
案件審理了這么久,到今天終于算有定論了,聞鶴城這一口氣松下來,但也沒有就此消沉下去,脈象和心態都算平穩。
吃晚飯前,林瑯和聞昭非帶著玉鐲回二樓,將它們一起放到保險柜里。
林瑯喃喃問向聞昭非,“爺爺說,我姥姥也有一只,我從來沒看到過誒。”這么好的鐲子,丟了或埋在哪里都太可惜了。
聞昭非想了一下道“有可能在林可萱女士那里。”
“你說的對,是我忘了,”林瑯神情訕訕,她下意識以為姥爺姥姥都只有她一個親人,但其實他們還有一個在國外的女兒。
作為父母,林堯青和溫如歸肯定優先把最好的給自己的女兒。
聞昭非揉揉林瑯的頭發,對于林瑯能如此豁達對待自己的生母,稍感欣慰,林瑯對林可萱就是非常純粹的陌生人態度,沒有愛,也沒有恨。
林可萱沒資格得到林瑯的愛,也不值得林瑯花費心力和精神去恨她。
林瑯和聞昭非很快下樓來一起吃飯,之后幾天,他們和趙信衡寇君君都有意識增加日常在客廳和書房停留的時間,多多陪伴聞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