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先生神情激動少許,自己開口追問道“他們還好嗎我是阿如的哥哥,堯青的舅兄,溫崇歸。請你帶我去見他們,拜托了。”
秦勇看到溫崇歸眼中的淚花,神情的急切,心中的防備散去一些,只能遺憾搖頭。
“抱歉,是我沒把話說清楚,林叔和溫嬸子分別去世十來年和六年多了。你們也來遲兩天,林瑯已經將他們接回京城林家墓園去安葬了。”
原本有些埋怨秦勇瞎給希望的墨鏡青年偏頭看來,連連反問,“琳瑯慕琳瑯我我姐沒死她還活著”
“什么慕琳瑯林叔的雙木林,王良瑯林瑯五歲不到被送來我們小寧村,一直都活著好好的,你怎么說話呢”
秦勇很兇地瞪一眼,開口就說林瑯死了的戴墨鏡青年。
“舅姥爺”墨鏡青年無視秦勇的瞪眼和不滿,走來扶住溫崇歸的另一邊手,疑惑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找錯地方了嗎。”
“你們這兒還有也叫小寧村的地方嗎我們要找就是一對姓林和姓溫的老夫妻。”
秦勇繼續帶著打量的目光看他們,“寧山縣的小寧村只有一個,你要是不信就去別的地兒問吧。”
溫崇歸伸手拍了一下青年的手臂,墨鏡青年悻悻閉嘴。
溫崇歸再躬身躬身,“我和阿如祖籍都是廣城,早年溫家舉家搬去了港城,我和阿如堯青失聯近四十年了。我要找的就是林堯青和溫如歸。這是我在阿如堯青婚禮上的合照。”
“至于琳瑯,阿瑛和他家人都以為她在四歲那年病逝了。這當中的隱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阿如和堯青一個交代。”
溫崇歸同慕瑛一家相認也是近十年的事情,他所知道的也是慕瑛還有一個同胞姐姐在四歲舉家出國前病逝了。
卻原來小姑娘根本沒死,還被送回到林堯青和溫如歸這里。
聽起來像是有隱情和誤會的模樣,秦勇也就不再計較慕瑛的不會說話,他領著這幾人到村辦去,核對一遍他們所能的資料。
這一行人的確政策放開后,從港城回來探親,溫崇歸除了是林堯青的舅兄外,還是林堯青在港城大學讀書期間的同學,他本人目前也在港城大學擔任副校長。
確認他們身份后,秦勇就將能告訴的一些信息轉告他們,他這里不說,溫崇歸和慕瑛去村里也能輕易問出來。
林堯青和溫如歸先后出意外和病逝后,被他們撫養長大的林瑯嫁給了他們給定的京城聞家娃娃親聞昭非,婚后,林瑯跟隨聞昭非去了東北農場。
又在重啟高考后,夫妻雙雙返回京城。
林瑯這次回來也沒具體說她自己的學業情況,秦勇就當林瑯還在清大讀書中,聞昭非的信息比較明確,回京城的這幾年一直在京城醫科大教學。
“林瑯和聞醫生每年都讓村里的七叔一家幫忙掃墓,今年空出時間,他們就回來把兩老的墓和檔案都轉回京城去了。”
都已經提起了京城聞家來了,溫崇歸如何還確定不了林瑯就是他妹妹溫如歸的親外孫女兒。
但不知當年慕家到底如何弄的,舉家出國了,卻將小女娃送到了小寧村來,對外對他的一致口徑都是說林瑯病逝了。
從年齡上算,慕瑛比林瑯小了五歲,差不多就是慕家舉家出國那段時間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