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根本就不是,聞向海比一直催生催兒子的聞景軒夫婦還要可惡他不催了,他自己在外面養女人給他生兒子。
寇君君沒想到王愛琴流產的事情后還有這樣的內幕,看王愛琴這幅崩潰的模樣,也傾向于相信她說的那些話。
“寇醫生,我想見爺爺我求求你,幫幫我,求求你了”王愛琴又緊緊拉住寇君君的手,一邊哭一邊求。
寇君君遲疑了片刻還是點了頭,“好,聞老先生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現在你好好睡一覺,小悠還需要你呢,”寇君君又給王愛琴擦了擦額頭,她原不該這么快醒的,現在比討公道更重要的的,其實還是她自己的身體。
王愛琴還是信任寇君君的,也相信同是女性的寇君君能夠理解她的絕望和憤怒。不再抵御睡意,眼睛閉上,她重新昏睡過去。
剛動完手術的王愛琴被送到重癥監護室里,要等她完全脫離危險,才能送回普通病房。
手術室外,聞景軒夫婦等著,被聞昭非安排來的黃成言也等在外面,最晚到的是從學校趕過來的聞向海。
手術室前,聞向海繼續從父母那里知道今早發生的事情,聞向東和狐朋狗友喝了一夜酒后,也不回家休息,而是來聞家長房的小四合院吃早飯。
從知道王愛琴懷孕開始,聞景軒夫婦對王愛琴肚子里還不知性別的“孫兒”格外期待,這早飯也自然準備得不錯。
聞向東來敲門,也根本不給他開,聞向東在外面罵罵咧咧,吃了幾口就被氣飽的王愛琴忍不住來門口罵聞向東幾句。
她說的話也不算太過分,但聞向東就不知被挑起了哪根弦,一時嘴快就將聞向海在附近民宅養女人的事情給捅出來了。
王愛琴不信,但也被激怒了,直接開了門來同他吵,聞向東更是直接將民宅地址以及那個女人的所有信息都告訴王愛琴了。
王愛琴當時神色就不好了,她自然也聽說過那個“年輕寡婦”的閑話,她的下半身已經染血了也沒有知覺,堅持走到聞向東告知的民宅敲了門。
常住民宅的保姆買菜去了,“寡婦”抱著早起鬧覺的兒子來開門。
而聞向東在看到王愛琴褲子上的血跡時,宿醉的酒意立刻被嚇醒了,他頭也不回地溜走。
同樣被氣得食不下咽的聞景軒夫婦聽外頭安靜了,還以為聞向東是給王愛琴罵走了,但到前門來一看,門開著,聞向東不見了,王愛琴也不見了。
王愛琴肚子里可還懷著他們的孫兒,他們在鄰居的指路下,來到王愛琴更早前就抵達的民宅里。
一路走一路流血的王愛琴過于嚇人,那個“寡婦”只敢抱著孩子遠遠看著。再接著,王愛琴就暈倒在民宅門口。
聞景軒當時第一反應是給當醫生的聞昭非打電話,讓他救救他還沒出世的孫子,又被楊嬸說了一頓,才找人給王愛琴送來第一醫院。
來到醫院了,他們才想起給聞向海的學校打去電話,把人喊過來。
“那個女人和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聞景軒踢了一腳聞向海,他雖然想抱孫子,但沒想過要讓聞向海在外面找女人生兒子。
有季靳亦的前例在那里,這事情一旦鬧得不可開交,聞向海的工作都未必能保住,何況聞向海也該知道聞鶴城的性子,容不得這種事情。
再就是聞向海都把兒子養這么大了,都沒同他們透露一點兒半點兒。
聞向海神情恍惚,似乎還沒想到,他極力想要捂住的事情,會以這種方式揭露在眾人面前。
“聞向東”聞向海后悔莫及,后悔沒有聽聞昭非的警告,一直心存僥幸,沒有將聞向東聞向北給處理好。
手術室的燈終于變成綠燈,一個小護士出來說明情況,寇君君已經將王愛琴從內部通道轉移到重癥病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