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舞步來到梧桐樹后時,聞昭非又低頭在林瑯唇上啄了啄。
“哼,你就是不夠疼,”林瑯仰頭看聞昭非,臉上帶著笑意,話卻沒想饒了他。
主要還是有個別精力旺盛的孩子們沒去休息,一不小心給看到了林瑯還是很想維持自己作為大人的形象。
聞昭非也不分辨,繼續在確定不被看到的時刻,和林瑯討要他的“補償”。
多來幾次,林瑯也沒脾氣了,她的目光愈發專注在聞昭非臉上,腦里的諸多事情和思慮都拋開來,她喜歡這樣和聞昭非跳舞,她喜歡他們這樣的親昵。
聞昭非的目光就沒有給過林瑯之外的人,又低頭在林瑯愈發嫣紅的臉頰輕輕一吻,將人攬在懷里,不敢多撩撥了。
“今晚開心嗎”聞昭非低聲在林瑯耳邊詢問。
“嗯,”林瑯應聲,額頭擱到聞昭非肩側,杏眸彎起,再次肯定,“很開心很開心,特別是現在。”
這三年多來,林瑯將大部分心力投注到研究工作中,最開始困難重重,幾乎要走到歧路里,再豁朗開朗,攻克一道道難關。
研究工作中后期,她對于高鐵技術成功應用于現實里已經有了預見。
在研究院和舉國上下為之歡慶時,林瑯其實沒有太多真切的歡喜感,她和簡帛一樣,感受到的更多是這三年的不易。
而他們還算是幸運的,有些研究員十年二十年或大半輩子都未必能有什么顯著的成果,但那些看不到希望的項目依舊要有人前赴后繼地上。
聞昭非能理解林瑯的感受,卻不希望林瑯過于沉溺那些負面情緒里,他同家里人一起給林瑯在官方慶功宴外,又辦了個私人的慶功宴。
又或者說是,以慶功宴為名,讓林瑯脫離工作和研究,好好休息和玩耍上這一日。
“老公,我愛你,”林瑯很少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如此“時髦”地喊聞昭非,聲音不自覺就帶出羞意,但此刻的她就只是聞昭非的妻子,她深愛自己的丈夫。
“嗯”林瑯被摟著腰托起,雙腳離地,不得不抬起頭看聞昭非。
他們又來到了梧桐樹后,卻不只是在樹影里,而是到了樹干后。
聞昭非將林瑯困在胸膛和臂膀之間,目光不再掩飾的火熱,他看著林瑯的眼睛道“老婆,我想親你。”
話音落下,聞昭非就吻住了林瑯的唇,他吻人的姿勢很是強勢,但這個吻溫柔又纏綿。
還沒來得及在舞曲盡興后,回到談天說地的賓客人群,聞昭非又將林瑯抱離了宴會進行中的花園。
或者說,在哄睡孩子們后,他們其實不是很有必要再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