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有人能得到這曲大美女的認可,打破常規的時候,哪怕很多人之前并不認識李黛,卻對她佩服起來。
能把母老虎變成小綿羊,不服氣都不行啊。
當然,也有人覺得李黛這樣籍籍無名的人,是想通過流曲時憂巴結上她,被認為是非常有城府的人,竟然可以用到置之死地而后生這種方式,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不過,有這樣想法的人只是少數,還都是一些嫉妒李黛就這么攀上高枝人。
李黛是完全不理解也不你和別人如何想的,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在乎,她做事只是遵從本心而已,她認可的看的順眼的,若在能力范圍之內,她會救,她看不順眼的不喜歡的,那么對不起,不上去補一刀就不錯了。
所以,她只是個平凡的人,沒有曲時憂想的那般可以為了誰隨便放棄自己生命的偉大,也沒有別人以為的是為了巴結誰去算計某些東西,她簡單的思維根本沒想那么多。
曲時憂不知道這些,以至于很多年后都覺得李黛是那個為了她不要命的人,直到知道真相的那天,她才覺得這師妹是真的腹黑,害得她心里感激愧疚了那么多年。
不過那時兩人的友情已經升華到了一定境界,李黛能有意識的保全自己,不是那個為了誰誰誰就不要命的傻妞,她心里不是生氣,反而是欣慰和高興。
對于李黛哪怕是為了她,她也不希望她丟了性命。
曲時憂看著李黛,她長高了不臉也長開了,沒有了以前的嬰兒肥,眼睛在瘦巴巴的臉上看起來格外大,卻很有精神。
即使不問她也知道她這三年恐怕吃了不少苦。
不過,這比斗臺上卻不是敘舊的好時機,她可沒有忘記,旁邊還有個寧詩雅沒有解決。
“我們繼續”這次她不會輕易著了道,她要這女人好看。
寧詩雅經過幾分鐘的時間,為恢復了冷靜,看著曲時憂斗志滿滿的模樣,她冷冷笑了笑“繼續剛才若是沒有這位師妹突然冒出來,你已經是我手下敗將了,我們兩誰輸誰贏了,還用說嗎我若是你就該紅著臉自己下臺去了”她和曲時憂本來修為就差不多,沒了爆裂符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她的對手,別看她被稱為殘火峰第一人,但她知道自己的名聲是怎么得來的,實力是一部分,更多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經營來的。對于曲時憂她更是了解,她戰斗力很強,卻不喜歡張揚,在殘蓮峰的人看來她只是個不錯的女修,卻和第一第二高手沾不上邊,但曾經和她在北荊國皇宮比斗過的她知道,曲時憂遠遠沒有那么簡單,她還有種能狂化背后幻出獸形的秘法,只要她動用秘法,她一招都接不下。
而根據她的了解,她入天衍宗后邊從來沒動用過那秘法,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卻很高興她這樣,如此的話,至少表面上大家都是認為她比曲時憂強的。
如今看著曲時憂噴火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傷了李黛是徹底把這女人激怒了。
她剛才為了毀了她已經兵行險招的動了符錄,破壞了她在眾人心里端莊大方溫柔的形象,若是在被憤怒中的曲時憂用秘法攻下了臺,那她還要不要臉了,對于這種讓自己丟人的事,她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所以,她故意嘲諷說她已經輸了,該下臺了。
曲時憂心里本來就不是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的人,寧詩雅說的不錯,剛才要不是李黛出手,她不僅會輸了比賽,丹田也毀了,別看她平時大嗓門,此時卻是漲紅了臉說不出有理有據反駁的話來,只手指著寧詩雅怒聲說了句讓眾人掉下下巴的話來“你,你放屁”
美人吐臟話,人群有瞬間的安靜。
這女人不僅是河東獅吼母老虎,還是罵人很厲害母老虎,沒看見寧詩雅都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嘛
“哈哈哈好曲師妹說的不錯。太對了,她就是在放屁。”安靜的人群突然發出男人的大笑聲,那笑得夸張的模樣,真是讓人汗顏。
如此行為的不是宮玉堯是誰。
有人帶頭,眾人也爆發出笑聲來。
就是李黛也看得有趣。
寧詩雅卻身子顫抖,被自己曾經喜歡過的男人這么羞辱,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她找不到發泄的人,卻見李黛站在曲時憂身邊陽光燦爛的模樣,心一根指著李黛道“她已經上場了,曲時憂你要是有點進退之度,就該自覺的下去,接下來是我和她之間的比斗”哪怕看見了李黛突破的詭異,不過想著她才突破,怎么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曲時憂她奈何不了了,還不能奈何一個籍籍無名的丫頭片子。
曲時憂聽了寧詩雅的話出奇的沒有反駁,她明白她的打算,心里卻笑寧詩雅聰明反被聰明誤,李黛雖然才突破煉氣十二層,可她的戰斗力和抗揍能力她可是親自體會過的,那時她才入宗第一年,經常找她和宮玉堯切磋,他們在李黛哪兒可沒有少吃苦頭,那時她也才練氣六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