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其他人卻是臉色微妙起來。
“不行”寂皿卜神色冰冷。
“不可以”甘惜柔目含水光,一臉的不贊同,看著紀田蘊有些悲天憫人道“紀師兄,你幫房師姐的心我們能理解,雖然我平時和房師姐性格有些不合,卻也要說句公道話,你如此行為置你師父于何地置赤霄尊者于何地難道為了你自己的小心思,要做那無情無義欺師滅祖之人嗎”
這一套白蓮花技能被甘惜柔扮演的如火純青,她聲音懇切,直接點出了紀田蘊對房阿玲的心思,也點出了他如此做的后果,做了就是背叛師父,這等人在修真界是最為不恥的。
可以說,甘惜柔活了一輩子對紀田蘊是非常了解的,他現在可能喜歡房阿玲,卻遠遠不到為了她不要名聲豁出去一切的地步。
若是甘惜柔沒有點出來,他回去還可以說是擔心同門師妹,當時沒有想那么多,如今卻是不行了。
果然她話落紀田蘊猶豫了。
“紀師兄,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是我最喜歡的最敬愛的人,若真是為了個女人把禍引到長輩身上,你對得起自己的心嗎”洛蕓心喜歡紀田蘊這是毋庸置疑的,否則當初不會因為紀田蘊把李黛喊去問了下話就跑出來攔人,對李黛施加威壓震懾,可她平時雖然喜歡,也知道自己配不上紀師兄,一直把他當心目中男神一般對待,只可遠觀,這次和他們一起參加拍賣會,也是她知道紀田蘊要來,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名額。她可以忍受紀師兄對她冷落,卻無法接受紀師兄心中有人,所以,一路上她發現了紀田蘊時不時偷懶房阿玲,心中著實恨毒了她,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不敢表示出來,如今可算給她逮住機會了,怎不狠狠踩她一腳,平時她雖然討厭甘惜柔哭哭啼啼那一套,卻也覺得有時候眼淚就是最好的武器,她目中也聚集起淚花來,看著房阿玲滿是責備“房師姐剛才那般做也就算了,我不怕被追殺,誰讓我們是一起來參加拍賣會的呢可是,你到了這時候把紀師兄推出去,于心何忍莫不是你房阿玲是人,你師父是人,紀師兄師師父師祖就不是了嗎你不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嗎”
“閉嘴”房阿玲冷冷的看著裝模作樣的甘惜柔洛蕓心,這兩人女人和她過不去,很好我會想辦法讓她們付出代價的。她有些傷心,女修們看她不順眼她習慣了,可是寂皿卜的不行兩個字比兩女人的長篇大論更傷人,她冰塊的臉第一次有些委屈的看著寂皿卜,這一幕正好被進退維谷的紀田蘊看到了,無疑于心口捅了一刀,痛得徹底。
原來,自己無論做什么她都不會關注他,他哪里比不上寂皿卜了
李黛拉著也要出聲指責房阿玲的紈绔,搖了搖頭。他們看戲就好,實在沒有參和的必要,房阿玲這人同她一樣是穿來的,她之前雖然不知道她有什么金手指,可如今能隨隨便便拿出五萬十萬年份的靈藥,以李黛聰明的腦袋瓜兒,立刻猜到了她恐怕和所有小說中的女主一樣,有什么絕世空間在手,靈藥被靈泉澆灌一澆,那年份可不是刷刷刷的往上漲,還不是想要多少年份的就有多少年份的。
若那是真的的話,她目前這么弱的模樣,還真是不能直接和她對上。
雖然她不怕房阿玲這個人,可小說里不都是寫過的嗎穿越的人一般自帶光環,不是那么容易死翹翹的,即使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她自己穿越過來雖然吃了不少苦頭,可得到的東西,不論是心心空間還是功法或者白白都是逆天的,氣運比一般人都強。
以己奪人,房阿玲的氣運也不會差到哪里去,能隨隨便便把五萬十萬年靈藥拿出來,甚至比她還強。
要知道,從房阿玲的性格來看,她能輕易把喜歡自己的紀田蘊推出去,可見心多么冷漠狠辣,這個的設定,完全符合小說里的主角定律啊。
她是不是主角她不知道,也無所謂自己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李黛自認為她和房阿玲的矛盾在于她想打白白主意,如今白白和她契約了,房阿玲的打算落空了,她李黛睚眥必報會再適當的時機拉下一把,讓她跌倒吃苦頭,卻不至于不死不休要其性命。
還沒到那一步。
何況,她對房阿玲帶著大光環的猜測,也讓她必須謹慎,不要輕易直面和這個人對上。
相信房阿玲也是,對待敵人要么有把握直接殺死,要么等待時機借刀殺人,拖人下水。
這一點兩人還是比較相似的。
心中有了思量,李黛自然不希望紈绔被房阿玲記恨上了,阻止他要說的話。
不得不說李黛的分析能力很強,即使沒有甘惜柔重生一次的離奇經歷,卻根據一些蛛絲馬跡猜到了那么多。
瞬間做出了以靜制動的最有利于自己決定。
所說甘惜柔是露出爪子的兇猛,銳利得容易傷人,她就是潛伏的獵人,最喜歡暗中觀察,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