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情人看起來也被大嬸的嗓門嚇到,甚至沒敢到窗邊關上窗戶,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如何。
草野朔在心里稍微八卦了一下,就轉向正事“我還有事要做,就不打擾了。”
他依舊沒詢問對方的代號,總歸不過一個酒名,等他拿到代號,需要合作任務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
卡爾瓦多斯卻跟在他身后“不說說你是怎么留下來的嗎我可是很好奇啊。”
對于他人的好奇心,草野朔十分冷漠“你好奇和我有什么關系”
他有些猶豫帶個甩不脫的尾巴去找負責人會不會影響到任務評價,但對方畢竟也是組織成員,級別還比他高,對方想怎么樣又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這樣一想,草野朔就安心繞過綠化帶,負責人果然就站在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下等他。
“任務完成。”草野朔先上前道,當著卡爾瓦多斯的面沒提有關任務的事,而是趕緊撇清關系,“離開的時候在街道上偶遇這位先生”
他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欲言又止,一副被騷擾的形象體現得淋漓盡致。
負責人冷漠地看向卡爾瓦多斯“打探其他成員的任務,可以按叛徒處置。”
“別這么嚴肅,我只是恰好路過嘛。”卡爾瓦多斯笑著擺擺手,將架在額頭的墨鏡重新拉回原位,“不過見到您我就差不多明白了”
他說完又看向草野朔“哎,希望下次見面時你還活著吧。”
草野朔假笑“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別以為他聽不出來這是在陰陽怪氣。
現場的氣氛有些針鋒相對,黑衣組織內部向來不是鐵板一塊,互相之間也常常出現不滿和針對。
看起來卡爾瓦多斯和負責人的關系也不怎么樣。
這就很微妙了,他明明見過第一任男性負責人在四位核心成員面前大氣不敢出的樣子。
卡爾瓦多斯肯定有代號,那這位能與對方勢均力敵的負責人女士有嗎
草野朔回憶過一遍原著中出現過的正式成員,好像沒有能和這位女士對得上號的。
負責人趕走卡爾瓦多斯,盯著他冷聲道“好奇心會害死你。”
“女士,我可沒偷看信里的內容。”草野朔故意曲解了對方的意思,心照不宣地揭過這個話題,“信被我放在目標位于二樓臥室的窗邊,花瓶下面。”
草野朔覺得他沒義務滿足別人的好奇心,但在輪到自己時可不是那么回事,調查員最旺盛的就是源源不斷的好奇。
這可是他完成調查的源動力。
負責人也不在意,她在警告后就好像忘了這件事,只是簡單點點頭,帶著他轉身離開。
組織的行事作風向來是低調里透著囂張,很快草野朔就發現,潛入入侵已經算是溫和派中的溫和派。
更多的是直接靠近目標,擦肩時將槍口直接頂在對方腰腹,接下來才是到僻靜處吐露把柄一二三,脅迫目標為組織服務。
出完任務的第二天,草野朔就從負責人那兒領到了配槍,一把極為普通的自動手槍。
草野朔本人有些驚訝“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拿不到配槍了呢。”
在剛到基地那幾天,他被安排測試過各項能力,其中當然也包括射擊。
因為沒給任何原主不曾掌握的偏門技能加點,那天在靶場,他直接當著負責人的面表演了什么叫做五分之四的脫靶概率和大失敗檢定結果范例。
草野朔舉著槍站在訓練場上,他前方新換的槍靶表面光潔如新,只有最外側的位置有那么兩個碰運氣成功擊中的彈孔。
他第十好幾次扣動扳機,槍卻好像卡殼了一樣沒有動靜。
手槍檢定d1009720大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