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著相機,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直到那名負責帶他的老記者整理好自己今天的珍貴收獲,才將注意力分給他一半。
“怎么這副表情”老記者看看他,又看看四周,卻找不到任何值得注目的地方。
新人記者吞吞吐吐地道“剛剛有個身材很辣的女人她看起來好像”
“好像對你有點意思,是不是”老記者了然地點點頭,“是不是還撞了你,或是和你親密接觸了一番”
無視他愕然的表情,他老神在在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好好檢查一下你的相機吧,菜鳥。”
說完,他便將對方丟在大廳,跟著逐漸散開的人群揚長而去。
將菜鳥記者不可置信的慘叫留在身后
“膠、膠卷我的膠卷怎么不見了”
老記者掏了掏耳朵,加快腳步反正只是帶菜鳥來見見世面,報社有他手中這一部相機的收獲足矣。
踩著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甩開一干人等,來到空無一人的地下停車場,不用再費心維護形象,草野朔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打算坐下,冷不丁聽貝爾摩德問道
“你槍法怎么樣”
草野朔“不怎么樣,很爛,非常爛,我記得我強調過這點。”
他的槍法是基礎值戰士,不要再揪著槍擊赤井秀一那一件事說了
早有預料的貝爾摩德又道“車技呢”
草野朔想了想,謹慎地措辭道“還行”
雖然和槍法一樣是基礎值戰士,但他至少速通過駕校培訓。
還跟人飆過車,把人直接撞暈在車里如果不談后面自己也尷尬翻車的情況的話,大概能稱得上是飆贏了。
貝爾摩德毫不猶豫地將他推去駕駛座“你去開車。”
“你確定嗎”草野朔頓了頓,用纖細的鞋跟在地面上碾了碾,“穿著這個”
貝爾摩德已經自顧自地坐到副駕駛的位置,草野朔見狀聳了聳肩,從善如流地在駕駛位上坐下。
反正對方敢坐,他就敢開。
銀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駛出地下停車場,機場外的街道旁,一輛福特野馬亮起車燈。
“是我親眼見到的,與莎朗那個女人極度相似的臉。”
女人將遮陽帽隨手丟到后座,露出一頭燦爛的金色短發。
她拉開身前的儲物箱,將一塊四四方方的正方體黑色盒子放進其中。
“我拿到了現場的膠卷,沒讓它損壞太多,等我回去,你們可以洗出來好好研究。”
引擎發動時的轟鳴在耳畔響起。
“我知道,我很冷靜,秀,這本來就是我的任務。”
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舉著手機,視線死死地盯著銀色的車輛,繞過路上的其他汽車,不遠不近地跟在它身后。
“你知道的我絕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還沒開過這種高端車型,正新奇地體驗跑車手感的草野朔忽然聽到貝爾摩德輕笑一聲。
“看,有人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