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尖叫聲響起,死者在黑暗中栽倒在禮堂的地板,旁邊的同行者“噌”地站起身,逆著舞臺上的燈光,為眾人指明了案發現場所在。
內田麻美的干笑凝固在臉上,草野朔冷眼看著被盡數擋住的燈光,無辜地向她攤開雙手。
真不是他烏鴉嘴,原著里本來就有這么一出,他只是“恰好”時間卡得比較準而已。
出事的正是坐在他們身前一排,演出開幕前還與內田麻美搭過話、身為帝丹高中畢業生兼前話劇社成員的幾人,死者是他們的同伴浦田耕平。
“都坐在座位上,不要隨意走動”
毛利小五郎大聲喝止道“不要靠近案發現場,等警察趕到后再進行疏散”
服部平次在尖叫聲響起時便從座位上跳下來,轉頭看到“柯南”竟然還好端端地坐在座位上,頓時大感驚奇。
不過他很快就給對方找好了理由“沒錯,你就好好坐在這里,這次就看我的吧,我可絕不會墮了你的威名”
灰原哀“”
在這種情況下,讓這個偽裝破綻百出的家伙就這樣跑過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對方目的如今尚不明確,他們這邊最好不要主動將破綻送到對方手上。
她閉上眼睛,強忍住戰栗的本能,強迫自己仔細去感受那股黑暗氣息傳來的方向
正是命案發生的位置。
灰原哀猛然睜開眼,冷汗不知何時打濕了額前的碎發。
如果這起命案與組織有關,在場的人都會十分危險
但是這起案件應該與那名成員無關。
殺人后還逗留在現場,這不是組織的風格。
身邊的位置全都空了出來,她蜷縮在座位上,看向舞臺上那名仍戴著面具的黑衣騎士,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們說好的,不摘下頭盔,只是讓毛利蘭放心,等演出結束后就馬上離開。
這邊,森真哉驚恐地睜大眼睛,崩潰地說“我不會又要被當成嫌疑人吧”當初山下千鶴故意給他的食物里下了瀉藥,他是被栽贓的啊
這個“又”字靈性到毛利小五郎都狐疑地向他們看了好幾眼。
同樣曾作為嫌疑人候選、并且也是被栽贓陷害的內田麻美“這樣說,好像我和森同學同病相憐呢。”
哈哈,就算是干笑都笑不出來。
草野朔“嗯你們怎么這副表情”
迎著兩人幽幽的眼光,他淡定地道“當時我不僅是犯罪嫌疑人,還是被謀殺未遂的受害者,更被那家伙當面甩鍋指認成真兇呢。”
兩人“”最后那句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
而他仿佛還嫌不夠似的“可是既然都經歷過一次,有過相關經驗,現在應該變得更加熟練才對吧”
森真哉崩潰地大喊“誰會對這種事熟練啊”
因為同伴死亡而驚慌失措的三人,聽到他們的交談,頓時有些冷汗涔涔。
毛利小五郎眼神更是像探照燈似的,用盯犯人的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掃視,原本趁著對方開小差跑去檢查尸體的服部平次都忍不住為之側目。
你們怎么回事啊到底是什么人啊
三人中除野田夢美外的另一位短發女性替他們兩位提出了疑問。
她警惕地看著草野朔等人“請問,你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