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年前,親眼目睹那些魚人尸體消失的那一刻
她應該就有了這樣的預感。
“哇哦。”
草野朔看完結果,直起身,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對他而言,也是有些難得的體驗。
短短幾天,灰原哀就能發現如此異常,那組織的實驗,又已經進展到什么程度
“真厲害啊,雪莉。”他由衷地贊嘆道,“我已經開始期待更進一步的結果了。”
灰原哀皺了皺眉“你可以不用喊那個名字。”
“那你想聽什么灰原小朋友”草野朔笑瞇瞇地問,“還是小哀小朋友總不能是”
灰原哀重新端起咖啡杯,迅速打斷他“我必須提醒你,即便是在組織的實驗庫中,也沒有見到過類似的案例。”
草野朔笑了笑。
他知道灰原哀想提醒他什么。
“我當然明白。”
他眼中浮現些許意味不明的笑意,灰原哀感受到隨之涌現的、屬于黑衣組織的氣息,握著杯柄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否則,我也不會在這里,不是嗎”
不,她不太明白。
自己最多也只能幫忙做些研究工作,對方也沒有提出任何具有指向性的目的,但來自組織的危險,他們現在自身難保,怎么可能幫得到他
灰原哀有些不解,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不管怎么樣,科涅克是個成年人,還在組織里混得如魚得水,怎么也輪不到她來操心。
她只是擔心連累到而已。
柯南在一旁旁聽了兩人對話全程,關注點卻更加集中在后面的部分在他看來,組織都能做出讓人變小的藥物,還有什么是他們辦不到的
比起有關血液的科學研究,他更關注對方疑似受到組織桎梏的處境。
這是不是意味著對方的確是可以被爭取的
“這個三明治”
灰原哀本來就因為研究熬到半夜,剛才又被草野朔強行從深眠中叫醒,什么都沒吃就跑來實驗室,如今放松下來,腹中的饑餓感頓時涌上心頭。
她拿起已經被撕開包裝的三明治,輕輕咬了一口,頓時有些驚訝“和之前的口味好像不太一樣。”
前幾天才在草野朔那里吃過相同包裝的三明治,對味道的記憶還很清晰,一下就對比出了不同。
她想了想,篤定道“比先前更好吃一些。”
眼看著話題逐漸轉向日常,被兩人無視許久的柯南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在此時插話,下一秒卻聽草野朔意味深長道
“是嗎那你有沒有在上面感到什么熟悉的氣息嗎”
什么叫熟悉的氣息
灰原哀頓了頓,隨即猛地瞪圓了眼睛“你是說”
“我以為,你對酒類的氣味應該十分敏感才對。”草野朔點點下巴,“不過,畢竟只是對方親手做的三明治看來間接感應行不通呢。”
“什么”理解了他話中隱含的意義,柯南頓時震驚到失聲,“還有另一位組織成員也在米花町”
他這是什么烏鴉嘴啊
草野朔“是嗎原來你真的以為只有我一個啊”
準確來說,最近在米花町活動的組織成員其實有三位,他,波本,還有假扮成新出醫生的貝爾摩德。
如果算上已經叛逃的赤井秀一,那就勉強算是有四個四個能觸發灰原哀黑衣組織雷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