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嘴角微微翹起,扯出一抹笑意“他和雪莉都是倉促暴露,在組織里沒有內應接應,當然只能面臨不斷被追殺的窘境。”
被兩人當做反面教材,赤井秀一也不在意,反而被她的話勾起興趣“這么說,還有其他情況”
“肯定有啊,比如假死嘛。”草野朔道,這個他熟啊,之前就干過一次,有經驗的。
“或許是假死,但或許也可以用其他方式。”庫拉索卻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具體怎么做,需要先看看你的計劃如果你覺得不行,看在你之前提醒過我的份上,我可以當作今天沒來過這里。”
草野朔當然不會說不,他完全沒有猶豫,就爽快地答應下來“行啊,沒問題。”
他給出答復的速度太快,庫拉索后面要說的話頓時全卡在喉嚨里。
她沉默兩秒,將話咽回去“就這樣”
草野朔“那你還想怎么樣”
她倒也的確不能怎么樣,如果對方食言而肥,到時候庫拉索手里也握有草野朔背叛組織的證據,最差不過兩敗俱傷。
當然,這種結局是她絕對不想看到的。
這樣看,引入第三方勢力反而有利于維持平衡。庫拉索這么想著,卻沒有看赤井秀一,反而盯著草野朔道“我知道一個可能與你有關的情報。”
草野朔意外地眨眨眼“和我有關的”
“只是可能。”庫拉索謹慎地強調道,“我不能向你保證它一定對你有用,但可以確定的是,它對組織很重要。”
“曾經的我,因為無意中知道了這個秘密,險些被組織處死。”她語氣平淡地敘述道,“當時,被下令動手殺死我的人甚至還是貝爾摩德呢。”
“是朗姆大人在關鍵時刻攔下她,將我帶了回去,將我染成純黑的顏色,從此完全為他所用。”
赤井秀一一頓,目光便沉靜地看過來。
明明是在計劃要對付朗姆,對方卻在此刻說起這件往事,究竟是
他還沒得出結論,卻聽草野朔興致勃勃地插話道“好巧,我也是”
“在我還是外圍成員的時候,任務途中不小心看到了重要的資料,當時還以為要被處死呢,但朗姆先生看到了我的才能,命令樋川老師教導我,一手將我提拔成有代號的成員。”
說到這里,庫拉索也一副憶往昔的語氣道“我記得,當時你的檔案還是由我親自去查的。”
“啊,說起來,很久沒有聽到樋川老師的近況了。”草野朔笑瞇瞇地問庫拉索,“你那邊有消息嗎要對付朗姆先生的話,不先解決樋川老師可不行啊。”
庫拉索搖頭“我也很久沒有見過那個女人了,這么久沒消息,的確不太對勁,等我回去會打探一下的。”
她頓了頓,復又接上一開始的話“我可以將那條情報免費送給你,但要在你幫我脫離組織以后。”
這邊,作為這場對話唯一的聽眾,赤井秀一頗有些感慨。
眼前這兩個人滿口敬稱,仿佛十分尊敬朗姆的模樣,可言談間卻絲毫沒有掩飾想要殺死對方的意圖。
該說不愧是組織出來的人嗎
他感嘆完,在心里將警惕又提升了一個等級。
就算背叛,他們也完全不是一路人。
“那他呢”這時,庫拉索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他在這場行動里又起到什么作用你要讓fbi也參與進來”
赤井秀一不緊不慢道“我只代表我個人你把這當作是叛徒萊伊時隔兩年的反撲好了。”
同事們可以隨時待命來“幫忙”,但他不打算用fbi的名義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