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的密室,墻壁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印記,墻邊倒著的景浦正一還沒有徹底變成骷髏架子,圍在他身邊的兩只老鼠聽到動靜,吵鬧地向墻邊散去。
青年走到墻邊,忽然動作一頓。他蹲下身,無視那令人作嘔的尸體,從對方還算干凈的口袋中取出一張被小心折起來的信紙。
他站起身,在墻壁上繪出了幾人見到的圖形;又展開那張信紙,讀著讀著,忽然笑起來。
毛利小五郎好奇地湊過去,信紙的末端寫著“我看到了,他說得對,我都看到了。依蘭達是個丑陋的女人,而烏丸蓮耶”
筆跡到這里戛然而止。
四十年前的景浦正一,根本沒有寫下那句
“烏丸蓮耶沒有遵守約定。”
畫面扭曲,墻邊的尸體重新變回風干的骷髏架子,毛利小五郎怔怔地站在原地,下意識按下打火機,火苗在黑暗中映出男人圓滾滾的身形。
“大上先生”他撓了撓后腦勺,“你怎么也在這兒”
千間降代看向黑暗中的男人,微微瞇起眼睛。
“大上老弟。”她笑呵呵地問,“怎么不說話”
大上祝善仍然沒有開口,他的面容隱藏在黑暗里,緩緩抬起手臂,伸出一根圓滾滾的手指,指向他們身后。
一顆子彈正嵌入眼睛的中心。
砰。
一枚子彈同時穿透大上祝善的胸口,一枚子彈滾落在地面。
“年輕人,還是應該好好練下槍法。”千間降代笑瞇瞇地放下還冒著青煙的槍口,“至少別被我這個坐在安樂椅的老太婆比過去。”
草野朔朝她無聲地聳了聳肩。
千間降代卻忽然嘆了口氣“如果你能早點來”
“現在也還不算晚。”
男人說,原本倒下的身軀重新站起,大上祝善站在原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直勾勾地看向草野朔。
“只是,你不應該阻止我。”他說,“我明明讓雷契爾去提醒過你,cthy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是嗎”草野朔偏過頭看著他,“不好意思,我沒聽清。”
大上祝善終于從黑暗中走出來,火光映出的并非他們所熟悉的臉,而是一張篆刻著奇異花紋的純白色面具。
“還沒有解開嗎”愛爾蘭抱著雙臂,遠遠看著竊竊私語的眾人,“提醒一下,你們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的確如此。”白馬探站起身,“不過幸運的是,我們已經討論出了謎題的答案。”
“喂”茂木遙史蹲在椅子上,本想伸手阻止,對方卻快他一步,只好無奈地撓撓頭,“唉,比不過年輕人,難道我也已經老了嗎”
“哦”
“還請您和我們一起前往餐廳。”白馬探主動將交涉的任務攬到身上,彬彬有禮道,“我們會為您展示我們解出的謎底。”
愛爾蘭不為所動地冷笑“我勸你最好別想著刷花招,如果我發現有什么異動,會立刻殺死你。”
“當然不會,畢竟我們的性命可都掌握在您手里。”白馬探笑了笑,“不過,如果您與您背后的人的確有所顧慮,我們也可以只去兩個人剩下的人就由您的同伴看管。”
愛爾蘭瞇起眼睛“你要帶誰”
表現得胸有成竹地少年一指身旁“就這位女仆小姐好了。”
石原亞紀“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