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興豐審查都沒問題,也不是重點投資的項目,今年越程已經對同類型的互聯網公司投資了三家,而且越程旗下也不缺技術型公司,沒必要繼續投資承擔風險。”戚硯越斟酌著說。
剛剛會議上陸晏的表情很平靜,但說出來的話卻強勢逼人,沒給興豐留一點面子,別說是興豐的負責人,就是越程的幾個董事都受到了這種壓迫從而緊張不已。
戚硯越也很緊張,他擔心陸晏聽見他胸腔的心跳聲。
怎么能有人連生氣都這么好看他壓下不合時宜的心動。
陸晏望著鏡子里的戚硯越,沒有說話。
戚硯越說的其實沒錯,不管興豐的前景和藍圖畫的多大,越程都沒必要對興豐投資,越程的自研發團隊在行業內本就是頂尖,其次旗下并不缺少網絡科技公司。
就算興豐沒問題,對越程來說也就是個“看得上的項目”,并不是不可或缺的。
但也就是因為這樣,在興豐暴雷后,一切的矛頭才都指向了戚硯越。
越程是上市集團,但在行業內都把越程看成是戚家的家族企業戚硯越的父親占據越程51的股份,妻子寇芳女士擁有12股份,在所有股東中占據絕對的主導權。在暴雷后戚硯越暫時卸任更多的是安撫股東的情緒,如果沒有后續的車禍,戚硯越很快就會返回董事會。
陸晏垂下眼,隨意甩甩手上的水“嗯,我知道。”
見陸晏情緒似乎平靜下來,戚硯越才悄悄呼了一口氣,“襯衫有點濕,回休息室換一件吧。”
他上前一步,想要幫陸晏拿起洗手池邊的西裝外套,卻猝不及防被陸晏拽住了領帶。
下一刻,男人的眼睛猛地睜大。
一塵不染的鏡子中,兩個身影交疊在一起,高大俊美的男人雙手撐在青年兩側,像是巨龍圈住了自己的寶物。
陸晏抓著戚硯越的領帶,強迫男人低下頭,筆直修長的手指在靛藍色領帶的映襯下更加顯眼,極致的漂亮,可此刻的戚硯越卻無暇關注。
戚硯越身體微躬,渾身僵硬的不像話,大腦一片混亂,唇上傳來的熱意奪走了他全部心神。
陸晏稍稍后退拉開距離,戚硯越卻下意識追尋著他,想要繼續這個吻,陸晏不得不開口“夠了。”
平日里清透的聲音此刻帶上了幾分啞意,莫名的勾人。
領帶上傳來的拉力減弱,戚硯越眼中閃過遺憾,而當視線落在陸晏唇上時,耳朵突然就紅了。
陸晏的唇上多了一個牙印。
“疼不疼剛才有點激動。”
何止是有點,陸晏的嘴都讓他親腫了。戚硯越眼神一變,喉結滾動,而后羞澀的移開視線不敢多看。
陸晏眨眨眼睛,他手指挑著戚硯越的領帶,突然笑了,“戚總,我想請個假。”
戚硯越愣了,現在這氛圍說請假是不是有點不對接吻之后不是該確定戀愛關系嗎
頭一次談戀愛的戚總毫無經驗,但又沒法拒絕陸晏,不能不甘不愿地問“什么事請假”
陸晏“相親。”
戚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