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真正在一起,是七月初,賀曉遠跟著常北的又一個項目順利落地,辦公室一起聚餐吃飯。
賀曉遠這晚又喝多了,主要是被興奮過頭的常北灌的,自己也高興,一向覺得不好喝的白的都喝了。
到家,賀曉遠嘰里呱啦地拉著陸琛說話聊天,陸琛好笑地陪著。
賀曉遠是真醉了,竟然還說:“這次為什么沒有橫幅啊”
胳膊抬起張開,“我要這么長的”
陸琛嚇了一跳,笑。
賀曉遠趴在陸琛懷里,伸著食指點陸琛的鼻尖:“我們說好的,每次都有一條橫幅。”
陸琛哄著:“好,當然有,我沒忘。”
賀曉遠鼻尖都紅了,吸吸鼻子,突然又道:“我不要布的。”
陸琛:嗯
賀曉遠噘嘴:“你給我用金子打一個。我要金子做的。”
陸琛:“好,金子就金子。”
賀曉遠嘿嘿嘿地笑,賀賀似的,拿臉在陸琛頸間蹭著,嘟囔:“我好喜歡你啊。”
陸琛低頭吻男生的發頂:“我也喜歡你。”
后來回次臥,賀曉遠醉得厲害,洗完澡就睡了,陸琛讓他側躺,自己從后面將人攬著。
半夜醒來,陸琛發現賀曉遠在親他。
“嗯”
賀曉遠在黑暗中,聲音是清晰的,沒有醉意。
他對陸琛說:“哥,我們做吧。”
給陸琛聽笑了。
陸琛閉了閉眼睛:“你知道的,我不會選擇在你喝醉不清醒的時候。”
賀曉遠和他枕一個枕頭,面對面,親親他:“我沒醉,我睡了一覺,醒了。”
陸琛睜開眼睛:“嗯”
賀曉遠:“真的。”
陸琛有些不解:“怎么突然就想了。”
賀曉遠低聲:“我一直也沒有不想啊。”
就是不會,覺得會做不好這件事。
現在的話
賀曉遠邏輯清晰地解釋道:“我今天喝酒了,有酒精的話,應該不會那么難以接受。”
疼的話,大概也能忍忍。
當然,這件事他一個人說了不算。
賀曉遠:“要嗎”
陸琛徹底醒了,黑暗中抬起脖子:“清醒的”
賀曉遠悶笑,說了兩人之間的一個老梗:“一萬三千六百四十一加十萬八千零五,等于211646。”
陸琛這下確定賀曉遠是清醒的了。
他抬著脖子親了親面前的男生,道了句:“我馬上回來。”
掀被下床,暫時離開了次臥。
回來,他手里多了兩盒東西。
賀曉遠就著亮起的地燈只能看見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具體是什么,但他能夠猜到,人有些臊。
陸琛單腿支地,另一腿跪在床邊,抬胳膊褪掉了居家服上衣,然后彎腰弓背,摸到了床上。
“小遠。”
男人的聲音很低,姿勢像正在狩獵的兇獸。
賀曉遠在某一刻閉上眼睛仰頭抬胸拼命忍耐,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他開始覺得根本不可能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