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當頭這人正色道：“英雄惜英雄！謝家二少爺如此看重我們，我們又怎么能夠不以知己相交呢？你要問什么，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唐空嘿然一笑，也沒有嘲諷他們，只是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這人頓了一下，才道：“你三叔。”
噗嗤一聲！
唐空長刀劃過。
一個頭顱飛了出去，鮮血噴涌而起！
“輪到你了。”
唐空看向另外一人，道：“實話還是假話，我能辨別，剛才他說謊了，所以他腦袋搬家了，你呢？”
那人臉色變幻，咬牙道：“我們說的是實話……”
噗嗤一聲！
又是刀光閃過！
又是一個身首分離！
唐空看向最后一人，說道：“實話究竟是什么？”
最后這人臉色蒼白，吶吶道：“你堂哥謝秋，他給了我們三千兩，將你留在這里。”
唐空沉吟了半晌，問道：“錢呢？”
這人臉頰抽搐，旋即說道：“我們三個，都在是元城聚水幫的幫主，是經營水上船運的生意，但偶爾會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比如這一次……我們賺的錢，都在我們幫派的寶庫里。”
唐空收了刀，說道：“暫時留你一命，回頭去元城。”
那人頓時明白唐空的意思，臉色頓時更加慘白。
唐空緩緩說道：“我能辨別言語真假，所以你自己看著辦。”
這人咽了咽口水，已經明白唐空的可怕。
唐空湊近前來，說道：“再問你件事情，你能追尋到我的蹤跡，想必是我身邊的這一行人里，有謝秋的人……謝秋應該跟你提過才對。”
那人稍微遲疑，但看著唐空揚起的刀，連連點頭，道：“有。”
唐空微笑道：“究竟如何？”
那人遲疑了下，道：“謝秋提早派人跟我們說過，你的護衛中有他的人，會給我們留下線索，到時候殺人滅口，也別錯殺了他。”
唐空平靜說道：“哪一個？”
那人忙是開口，道：“叫做羅山。”
唐空淡然一笑，道：“你要記住，你什么都沒有暴露。”
那人忙是點頭，應道：“我明白的。”
——
這位聚水幫的三幫主，被唐空留下來了。
“二少爺……問出什么來了？”有護衛上前來。
“真是嘴硬。”唐空平靜道：“我砍了兩個，都不愿意說，這個還談什么生意誠信，只愿意花錢買命，他的錢在元城，有一座寶庫，回頭再去。這個很值錢，先不要殺了，拷問那些個外境層次的武者。”
“好的，二少爺。”
那護衛匆匆退下了。
唐空神色平淡。
羅山很聰明。
剛才這個護衛，并不是羅山本人，多半是被羅山慫恿，來探虛實的。
唐空沒有明說，沒有點出羅山來，也沒有點出謝秋來。
對他來說，羅山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