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賀樓你怎么來了”
賀樓一愣,轉眼看去,見來人是季書便連忙上前抱拳道。
“參見軍師,末將乃是奉上將軍之令,送達緊急軍情至此面呈王上。”
聽到緊急軍情,季書的臉上頓時變得莊嚴肅穆,伸出手道。
“軍報在哪里快快取來給我看。”
“這”
賀樓明顯猶豫了一下,因為這不合規矩。
季書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反問道。
“怎么難道有什么軍情是我不能過目的還是說,你覺得大王知道軍情后會瞞著我”
也是賀樓尷尬地撓了撓臉頰,失笑了一聲,連忙把懷中的書信交給了季書。
季書取出信,一目十行地閱覽起來。在賀樓看來還是比較緊急的軍情,可季書看后眉頭卻漸漸舒展,臉色越來越輕松,甚至看完之后還笑了出來。
“好既然子義這么有信心,你回去告訴子義,放手去做”
“不過,”
季書說著從懷中取出了一個令牌,交到了賀樓手上。
“以防萬一,我允許他臨時征調以應付緊急情況,真到了如此情況,需快馬再報來主公這里。”
賀樓接過令牌,立刻嚇了一跳。
要知道信物之中,以印璽為最重要的東西,輕易不會離身;其次就是主公的虎符和其他上級將領的兵符。而這枚令牌就是這樣的東西,它是季書的兵符,代表著中央的意志。
像太史慈,即使貴為上將軍監管荊州,所用的兵符也只能調動本部的兵馬,很多事情卻是不能做的。例如征召士兵、調動轄區外的兵馬,這些都需要中央的文書,但有了季書的兵符后這些都不成問題。
哪怕太史慈想要征調兵馬在荊州自立為王,在他稱王前也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因為程序上沒有任何問題。這枚令牌就是這樣的東西。
賀樓小心翼翼地將令牌放入胸前的盔甲之中,又用手反復按了按。
季書淡淡地點頭道。
“既然你已經收好了,就立刻回去將我的話原封不動地轉告子義,不得有誤”
“是末將領命”
賀樓收好令牌,昏頭昏腦地應了一聲,連忙上馬帶人回去了。
吩咐了值守的士兵不得把軍情告訴任何人后,季書又回到大帳去見孫策了。
“什么子義請求到徐州來參戰,為周泰報仇唉,這不是胡鬧嘛。”
“是,我已經狠狠地批評了他,讓他的人回去了。”
孫策又埋怨了太史慈幾句,倒沒有怪季書的意思,兩人又談了幾句,季書就回自己的營帳去了。
回到自己的營帳內,季書在自己的椅子上呆坐了許久。從衣襟中取出一個信封,他拿出信又看了一遍,便用火折子將其點燃。
這封信終于在火盆中化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