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一個有些腦洞大開的猜測罷了,畢竟她現在沒有什么證據能證明這一點。但是既然想到了,蘇容自然不可能忽視。反正她現在有錢了,也不在乎這一星半點的。
聽到她竟然在酒吧要水,調酒師顯然詫異了一瞬,隨后給她用裝威士忌的玻璃杯裝了一杯涼白開。
向來對視線非常敏銳的蘇容注意到,酒吧里的另外兩個人,在聽到她要水之后,都看了她一眼。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面前也有非酒類飲品。女生是一杯果汁,男生是什么運動飲料。這也是蘇容能意識到自己可能應該買杯正常飲品的原因之一。
涼白開到手的一瞬間,七點到了,門外立刻進來一大波人。這些人穿的清涼,有男有女,很快就占據了酒吧的大部分空間。
酒吧的一樓算是半個清吧,雖然人變多了,但是到也沒有很混亂。吧臺處擠了不少人點酒,蘇容被迫退到一旁。
但她沒有離得太遠,保持在一個能夠聽清他們點單的位置。
調酒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在臺面上放了個酒單,不過來這里的看上去都是老熟客了,看都沒看那酒單一眼,張口就點。
“來一杯長島冰茶。”
“一杯蘇格蘭威士忌。”
“老樣子,不加檸檬汁。”
聽著他們一個個熟練的點單,蘇容心都涼了。如果這些人都是老熟客的話,那她這個新人出現在一群人當中,該有多么醒目
她的任務是拿到舞廳的東西,按照規則,想要去舞廳的話就得有一個搭檔。但如果其他人都是熟客,那肯定有自己的搭檔,根本輪不上她。
這樣想著,蘇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兩個人身上。他們倆會是正確的人選嗎
突然蘇容愣了一下,誰說她一定是新人盡管她本人的確是第一次進入這個規則怪談,但這具身份可不一定。
既然她是來完成任務的,那之前未必沒有來這里踩過點。
在她思考的功夫,調酒師已經開始自己花里胡哨的調酒工作了。蘇容抬頭望去,就看見有不少人都在和他聊天。
怎么回事她露出詫異的神色。要知道規則里雖然說調酒師喜歡在調酒的時候和別人聊天,但那是用來誘導調查員的錯誤規則。可是這些原住民怎么也按照錯誤規則行動
難道說這些規則對原住民不起作用,所以他們才肆無忌憚
這樣想著,蘇容將目光放在調酒師臉上。他正在非常專注的調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中搖晃著的鐵制容器,隨口回答著其他人的問題。
而那些人問的也都是些很普通的問題,例如調酒師現在交沒交女朋友,來這里多久了,最喜歡的酒是什么
別說,還真讓蘇容挖掘到了一些她覺得可能有用的信息。
這個調酒師名叫詹姆斯,是兩年前來這里的。在這里沒有一個親人,最喜歡的酒是“血腥瑪麗”。
“血腥瑪麗”這款酒,哪怕對酒一點也不了解的人,聽到名字也應該能猜到這是款紅色的酒。
在無盡的問話中,他終于調配好了一款產品,遞給點了它的客人,然后笑瞇瞇的問“請問幾位要喝血腥瑪麗嗎我強烈推薦。”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臉色一變,紛紛搖頭,婉言謝絕。接下來也不說話了,等調酒師調完自己的酒,接過之后就果斷離開了吧臺。
這場面看的蘇容很是奇怪,這些人都是老顧客,按理說應該非常清楚詹姆斯的禁忌。就像他們明顯知道詹姆斯調配的血腥瑪麗有問題。那既然如此,剛才為什么還要在調酒師調酒的時候和他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