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環視全場了一圈,似乎在觀察眾人的反應“我也不跳,不會真沒人跳吧”
她開玩笑似的說,“12號的發言聽上去沒什么大問題,但我和3號想的不一樣,我覺得1號太做作了。接到一盆金水,要么就好好端著,要么就掀了他非要搞什么騷操作。他上一局就在搞騷操作,我嚴重懷疑這一局也有問題。”
“因為這個金水的緣故,我現在也不太想站邊12號牌。看看后面還有沒有對跳的吧,如果有的話,我可能會站邊他。過。”
看到她的動作,蘇容突然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玩狼人殺,尤其是面殺,聰明人很少會和同一波人玩很多次。一是因為玩多了之后,誰厲害一目了然,而厲害的容易被針對。第一則是因為有些小習慣,只要大家一起玩久了,就很容易看出來。
上一輪5號當狼的時候,撒謊總會看向右上角。但是這一輪她卻完全沒有這樣的行為。換句話說就是,這局她沒有撒謊,大概率是好人牌。
在之前蘇容玩狼人殺的時候,為了游戲體驗,她幾乎很少在一個房間里待三輪以上。因為只需要一兩輪,她就可以把大部分人撒謊時的小習慣揪出來。能輕松判斷一個人是否撒謊,自然也能輕易判斷出對方是不是狼。
雖然狼人殺這個游戲,哪怕知道所有人的身份也不一定能贏。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你,有些人站邊狼隊是真的頭鐵。但知道對方的身份還贏不了未免太氣人了,她從來不自己找氣受。
不過在這個規則怪談里,擁有這樣的能力顯然就是一大利器了。
5號是好人,她是好人,那么如果認12是預言家,1是真金水的話,4號這個位置就很危險了。尤其是和上一輪的發言相比,這一輪他的發言也產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7號玩家請發言
“我也不跳,現在就看8號跳不跳了。要是不跳的話,那今天晚上12號就得倒牌。我這是基于女巫第一天救人了判斷的。那12今天的警徽流得重新打一下,最好能驗出一匹狼。如果8號跳了的話最好,對我而言肯定是分辨預言家比打深推更清楚。我自認站邊站的還是蠻準的。”
說完這件事,他提醒了一下已經被大家遺忘的隱狼“剛才發言的幾個人,我都沒有聽出他們有遞話的嫌疑。可能就像3號說的一樣,隱狼在警下。又或者故意警上不遞話。總之警下的時候大家別忘了關注一下這一點。那我就不耽誤8號發揮了,過。”
7號沒有撒謊。蘇容心下了然,上一局他撒謊的時候眨眼頻率和力度都會變大,不撒謊的時候就會變慢。這一點在剛才游戲結束后她就注意到了。
現在說話的時候他眨眼是正常頻率,可見應該沒撒謊。
8號玩家請發言
“終于到我了,8號這里全場唯一預言家,6號查殺”最終還是沒有形成單邊預言家的局面,8號跳了,“這個位置我也真是服了,不過好在是歸票位。”
看到他跳了,眾人都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他們剛才說希望有人對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假話。兩個預言家對跳就意味著判斷的任務交到了他們手上,萬一判斷錯了那可真是直接鉆狼隊。剛才之所以那么說,不過是因為希望能騙到狼人,讓他們不悍跳罷了。
“為什么隔著那么多位置去驗這張6號牌是因為上一局這個6號給我深刻的印象。拿著神牌不干好事,一邊劃水一邊鉆狼隊。但凡她拿到的是女巫,我都懷疑2號第一天晚上就得被毒死。上一輪劃水的還有幾個,但是9號感覺站邊還可以,所以我就沒先驗他,直接驗了6。沒想到一摸一手狼毛。我已經解釋的夠清楚的了,接下來誰再拿我驗人的邏輯問題打我,別怪我給他標狼。有查殺出查殺,今天就出6號牌。”
8號摸6號手的確是有點長,不過他給出的理由倒也是合情合理。
“警上10號我覺得可以認下,他要是狼的話,沒道理不跳。警徽流留1號,我肯定是要把他驗了的。他要是金水的話,我就會考慮是不是警下開多狼,兩到三狼這樣。第一警徽流留警下的9號牌,希望9號能給我上票。過。”
他聊的比12號聊的要差一些,第一警徽流沒什么邏輯不說,明明處于末置位,但是對警上警下的格局也不分析,聊的甚至還沒有第一個發言的12號多。
這樣的行為讓人很難信服他是個預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