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足夠厲害了,如果是普通人來的話,哪怕一口氣來十個,砸一個小時,你根本不會讓血條有什么損耗。但他們卻能輕易讓血條減少,這就足以證明他們的攻擊力。
如果蘇容真的是肉身和他們對抗的話,單和一個人比倒是還行,五六個人那就必輸無疑。這些“瘋子”比固定規則怪談的原住民還要強上不少,是真的很超標。
最開始找上蘇容的那個男人倒是沒有過來攻擊,只是在旁邊冷眼旁觀,順便問一嘴蘇容真的不需要他幫忙找人嗎
蘇容自然不理他,繼續大喊。沒過一會兒,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看上去和其他略顯瘋癲的人很不一樣,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理智。
看到他這樣子,蘇容這才突然意識到“張立志”可能也有“張理智”的諧音。這個規則怪談致力于玩諧音梗來著。
對方走上前,主動掏出一個證件。那是一個類似身份證的東西,上面果然有他的名字和照片。
蘇容拿著快遞,并沒有直接給他,反而問道“我把快遞給您送來了,算幫助您嗎”
“這不是你的本職工作嗎”西裝男一點也沒有被她的話帶偏,理直氣壯的說道。
聽到這個回答,蘇容的心里一沉,知道他不可能那么輕易的給自己好評了。
心念一轉,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快遞上“恕我冒昧一問,張先生這快遞里是什么東西啊不是想窺探您的,只是張先生現在和之前有些不同,我在想您是否還需要這份快遞。”
說這話的時候,她其實是抱著兩個心思的。一是如果對方不需要這快遞,那這個任務她就相當于沒有了,自然不用接受懲罰。
二是如果對方還需要的話,那就觀察這份快遞對他是否重要。如果不重要倒是沒什么可說的,但如果重要的話,那就值得她好好琢磨一下了。
要知道如果得不到好評的話,她必然無法離開這個規則怪談,那么是否把快件送到就都無傷大雅了,畢竟都離不開。
如果這快遞對對方而言很重要,那蘇容正好可以以此和對方周旋,反正她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當然要,這可是我花了錢買的。”西裝男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那如果我把這份錢給你呢”蘇容問,她現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做了這么多事總歸是有回報的。
聞言,西裝男一噎“我”
事實上蘇容這樣等級的調查員出現在這個規則怪談,本來就很不合理。如果不是其他規則怪談都已經被「祂」收走了,而蘇容又是真的倒霉的話,也不會進入這個規則怪談的。
別看她現在正在被為難,但其實蘇容還真沒覺得有多為難。如果是在固定規則怪談里遇到這樣的困境,她現在早就眉頭緊皺了,哪還會如此輕松的和對方周旋
看著對方糾結的模樣,她就知道這份快遞對對方而言還是很重要的。剛才自己問的問題是“快遞里有什么”以及“他是否需要這份快遞”。但對方只回答了后者而忽略了前者,可見這里面的東西他并不想讓外人知道。
不想讓別人知道,那他自然也不可能讓給別人,所以這快遞他勢在必得。
掌握了對方的把柄,蘇容想要獲得好評就輕松多了“你也知道這地方危險的很,我把快遞不辭辛苦的送過來,難道不值得一個好評嗎”
“你把快遞給我,我給你好評。”聽到這話,西裝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