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提姆若有所思。
當瑟維利安不僅僅只是瑟維利安之后,他所說的話語,都會讓提姆偏開思維。比如這個“故事”的概念,是瑟維利安的想法,還是艾米斯的想法
艾米斯出現的太少了,提姆也無法把握對方的性格,但是他并不覺得艾米斯有什么針對他們的惡意。
提姆在這樣的提醒下,去收集了不少的童謠、故事、童話,有些類似的騎士為主角的故事,但是提姆依舊沒有找到貼合的故事。
不過在尋找這些的同時,提姆注意到了有一段童謠在他尋找的過程中刷足了存在感。
那是有關貓頭鷹的故事。那個故事提姆小時候也聽說過,帶著一種莫名的詭異感,就像是什么恐怖童謠一樣,卻意外適合哥譚這個城市的基調。
就好像這個城市,連帶著孩子的睡前故事,都是恐怖的。
這次的探尋雖然沒有得到什么幫助,但是提姆還是不知不覺對這個童謠留下了一點印象。
哥譚的地下酒吧有無數家,東區新開了一家,西區的一家店店主又換人了什么的,都不會是什么特別的新聞。
狼臉男人從酒館的陰影中走出時,那張毛茸茸的面孔化為了屬于人類的五官,赤紅的眼睛在變成人類之后顏色不再那么鮮明,就像是一種偽裝更偏向于棕紅、屬于人類的顏色。
他的手杖敲了敲地面“還沒好”
“這衣服有點難受。”紅發的青年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來,他拉著領口的位置,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嫌棄酒保會穿的衣服無非是襯衫馬甲,而對于一個閑散慣了的人來說,就變得非常禁錮了。
那一頭紅色的頭發總算是重新被扎在了腦后,看起來茂盛的頭發,在腦后扎起來之后就只剩下一根指頭的厚度,這是因為他大多數的頭發短得根本扎不進去,從正面看,根本看不出他其實綁了個不明顯的小揪。
不止如此,他身上最重的的違和感,就是他背了一個非常大的樂器包。
偶爾會有人掃過這邊,但是沒有人會在意這里多出來的店員。
“好了,這就是你以后的崗位了。”狼先生敲了敲木質的吧臺,語氣平靜。
“知道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把這里搞得一團糟的話。”尹凡科笑著道“說起來我可真不知道你這么愛我,連店名都用我的名字”
“誰用你名字了。”狼先生的白眼都快翻在腦后了“i感染,不是ivanko尹凡科。需要我一個音一個音拼給你聽嗎”
紅發青年根本沒有在乎他說的話語,而是說道“不過說真的,老友這么久沒見,開局就讓我給你打工”
他顯然非常擅長接受現代的用詞,身上隱隱還帶著一點不屬于這個時代的痕跡,但是這些很輕易就被他的用詞和行動掩蓋。
他已經在神盾局九頭蛇的監管下,充分地學習了應該如何當一個現代人。
“如果不想的話,那就自己滾出去。”狼先生表示。
“唉,你明明知道我就只認識你看在我都主動和你走的份上。”紅發青年自覺地走進了吧臺之中的位置,將那個巨大的樂器包放在一邊,熟練地拿起一瓶酒,如何隨意地調了起來“你怎么做到的”
黑發紅眼的男人沒有說話,微卷的黑發落在他的額前,紅發青年將一杯調出來的紅色酒液推到了黑發男人面前。
紅發青年趴在把臺上,抬著頭透過艷紅色的液體看向自己的友人“你怎么還能活著我不應該殺死你了嗎。”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紅發青年嘴角的笑意依舊存在,他看起來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背對著這邊的路人酒客微微側過頭,注意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然后和自己酒友的談話交流聲也不知不覺變小了一點。
兩個酒鬼互相使個了眼色,不知不覺都開始偷聽起了吧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