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聊天的時候,臺上的表演已經結束,而酒吧內部的歡呼看起來讓紅發的男人非常享受,他高舉起那個麥克風,高興說道“今天全場我請”
歡呼聲響徹屋頂,而提姆似乎看到了酒館主人的恐怖目光。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家店根本不是這個紅發青年的,而是別人的,而他作為一個老古董,也根本沒有現代貨幣才對。
希望他過去留下來的資金足夠報銷這一切。提姆在內心沒有多少情緒地開了個玩笑。
在看到紅發男人的時候,提姆就立刻分辨出對方就是資料上所說的尹凡科奈特了。
美國人過去的姓氏其實也和當時人的工作有關系,甚至還有居住的地名、對動植物的喜好作為姓氏的。就比如archer就是弓箭手,kent就是肯特郡,還有of的狼。
甚至還有誰誰誰的兒子就比如格雷森的grayn,曾經就被玩梗變成了小灰的兒子。
所以瑟維玩的姓氏諧音梗,其實并沒有太過突兀。
在聽到尹凡科姓奈特的時候,某種意義就是在告訴其他人,他的先輩是騎士,或者按照時間來猜想,他自己就是一個騎士在過去。
只是,他以為,所有來自過去的人,尤其是騎士,都會和美國隊長一樣,標榜著上一個世紀的價值觀,會比現代更加傳統一點
不過仔細想想西方過去的歷史,好像有這樣的性格,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紅發青年在酒吧的舞臺上快樂唱歌跳舞,生動形象的表明了人和人性格之間的區別。
提姆的目光還注意到了被隨意放在一邊的樂器包,提姆想了想,用著偽裝的聲音在客人的位置上高聲喊道“要不要彈一首啊,小哥”
他的口音帶著混混一般的腔調,任誰也認不出坐在這里喝酒的是紅羅賓。
紅發騎士顯然是聽到了這句話,他拿著麥克風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只是拿來耍帥的,我根本彈不來”
酒吧之中笑聲響起,不過就在下一秒,紅發青年表情一變,他立刻拔掉麥克風的插頭,把已經丟到地上的黑色馬甲重新套好,把東西堆積到一邊,房間里再度傳來的是優雅平緩的老式留音機的音樂。
在紅發青年將頭發綁好,垂下眼拿起酒杯之后,一個正常的酒保就這么出現了,完全看不出之前載歌載舞的模樣。
一個搖滾酒吧,瞬間變成了一個安靜的清吧。
提姆注意到,吧臺后面的木門被推開,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這么走了進來。
他的黑發比紅發青年長得多,也看上去更為順直,不像那頭還會炸開的紅發一樣,一頭柔順的黑發在腦后扎了個馬尾,垂在脖頸旁邊。
他穿著一身合身的正裝,就像是接下去要去參加什么高雅的聚會一樣亦或者是剛結束了這樣的聚會。
手杖在地面敲擊出聲音,他掃了眼酒吧內部的平靜,嘴角微勾,轉頭看向一本正經調著酒的紅發酒保“你以為我耳朵是裝飾品嗎。”
紅發青年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全場你請客”黑發男人似笑非笑“沒想到你這么大方。”
“既然如此,你接下去一年的工資別想拿到手了。”
尹凡科驚訝道“我竟然還有工資”
黑發男人冷笑了一聲。
尹凡科扼腕道“我還以為你已經老眼昏花早就耳聾了,應該做得更小心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