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還是因為自己打傷了對手導致對手重傷退賽的而郁郁不樂。
幸村精市有些不知該怎么勸慰他了,畢竟如果是幸村精市自己,就算對手因為自己的球技而放棄了比賽,他也是不會因此而封印球技的。
就如同曾經他用滅五感與對手比賽,讓對手從此畏懼網球再也不打網球了,他也頂多是不會對弱者使用滅五感,卻不會把滅五感從此封印。
球場如戰場,因為向往著職業賽場,幸村精市經常會觀看一些職業賽事,所以他很清楚在職業賽事上常常會有職業選手被打得傷殘,甚至死在球場上的職業選手都有。
世界第一運動網球,就是這么的殘酷,賽場如戰場。
做好了日后踏上職業賽場的心理準備,幸村精市就對未來可能會面對的危險也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所以幸村精市認為,在比賽規則的允許范圍內,網球怎么打都是正常的,如果害怕受傷,就棄權,如果非要堅持比賽就不要害怕受傷。
幸村精市能保證的就只有自己是一直強大的那個,保證自己不受對手的傷害,也不會在賽場上故意打傷對手。
網球是危險運動,幸村精市雖然也不喜歡有人在球場上故意打傷對手的行為,但像宙斯這樣不是故意打傷對手,只是因為球技威力太強導致對手接不住受傷的情況,在他看來完全是正常的,不必懷有愧疚。
可宙斯是個心腸過于柔軟的少年,哪怕比幸村精市還要大一歲多,平時看起來也十分的自信驕傲,但在這個時候卻顯得格外的柔弱。
幸村精市沉思片刻,對宙斯說道“我想看看你的雷霆發球,不知道可不可以”
宙斯驚訝的看向幸村精市,還是點了點頭“可以。”畢竟他們是朋友,他愿意把自己的球技演示給朋友看。
兩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共球場,現在時間有點晚了,天色已黑,淘汰賽在即,自然球場是沒人的,不過明亮的路燈卻還是將球場照耀得十分明亮。
幸村精市本想自己作為宙斯的對手,在比賽中見識宙斯的雷霆發球,可是宙斯卻堅決不肯,他知道幸村精市肯定也會想接住自己的雷霆發球,可他擔心幸村精市也會像之前小組賽的那個對手一樣被他的雷霆發球打傷。
“幸村,我是不會答應在跟你的比賽中使用雷霆發球的,這太危險了”宙斯堅定的拒絕道。
幸村精市無奈的問道“難道宙斯你就對我這么沒有信心嗎”
宙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對你沒有信心,而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這一招太強了,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創造出來的,我自己甚至都有些掌控不住。”
宙斯之所以想要封印雷霆發球,就是因為他對雷霆發球的掌控力不足,他每次只能打出最大威力的雷霆發球,他想要減小威力都做不到。這樣不僅容易打傷對手,對他自己也沒什么好處。
畢竟打網球最重要的不是威力強大卻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球技,而是自己對網球的掌控力。
一名網球選手連自己的網球都掌控不好,就算有再強的球技也是走不遠的。
宙斯正是心里非常清楚這一點,才會選擇封印雷霆發球。
幸村精市隱約明白了宙斯可能不是單純的因為曾經用這個球技打傷過對手才想要封印球技的,于是他就沒有跟宙斯爭執下去“那好吧,我就站在這里看你演示。”他站在球場外,這么對宙斯說道。
宙斯站在球場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網球高高的拋起,然后整個人躍起揮拍,網球瞬間化作一道雷霆在天空中劃過,站在球場邊的幸村精市只感覺仿佛在看見一道自然界的雷電劃過夜空,等他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