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在東京的某家寺廟里,一個悠閑躺在地上披著僧袍的男人腳上纏著繩子去撞鐘,有一下沒一下的,手里卻舉著一本不正經雜志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發出猥瑣的笑聲。
“叔叔,有客人來了。”一個長發少女走過來,對僧袍男人說道。
嚇了一跳的男人翻身坐了起來,手速飛快的將自己的雜志塞在屁股底下壓著,然后露出一副假正經的樣子看著少女說道:“是菜菜子呀,是什么客人來了”
“你還是老樣子啊,南次郎。”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從越前菜菜子的身后傳來。
穿著一身紫色運動服的龍崎堇緩緩的走近。
越前南次郎站起身來,悄悄的把地面上的不正經雜志踢到旁邊去隱藏起來,看著龍崎堇笑瞇瞇的說道:“是你啊,臭婆娘,這么多年不見,你看起來真是老了很多呢。”
龍崎堇額頭上被越前南次郎這開口一句話氣出了青筋:“越前南次郎”
越前南次郎嘿嘿一笑,然后把龍崎堇邀請到屋子里面去喝茶。
龍崎堇來找越前南次郎也是有正事的,所以喝了一口茶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我聽說你的兒子龍馬,他在美國獲得了青少年網球大賽四連冠,看來你的兒子繼承了你的天賦。”
越前南次郎毫不謙虛的哈哈大笑道:“龍馬那小子,還差得遠呢”話雖然是這么說,但笑聲里的驕傲得意是掩飾不住的。
龍崎堇問道:“龍馬應該是要上國中一年級了吧你打算讓他去哪個學校”
越前南次郎明白了龍崎堇的來意,問道:“你想讓龍馬去青學”
龍崎堇也不跟他繞彎子,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青學網球部這些年沒落了,急需新鮮血液的注入。我相信龍馬可以像你當年那樣,為青學網球部帶來新的輝煌的。”她目光懇切的注視著越前南次郎,“南次郎,青學畢竟是你的母校,讓你兒子也去青學上學吧,這也是一種父子傳承呀。”
越前南次郎才剛剛回國,對國內的情況不怎么了解,不過他跟龍崎堇的關系確實很不錯,青學又是他曾經的母校,他給兒子挑選學校的時候的確會第一時間考慮自己的母校。
于是越前南次郎就點頭答應了下來:“那好吧,四月份的時候我會讓龍馬去青學報道的。”
龍崎堇高興極了,她相信有了武士之子的加入,青學網球部一定可以煥發出新的生機。
越前龍馬對于在櫻花國內上哪個學校并不在意,老爸怎么安排他就怎么上,他只在意自己參加網球比賽的事兒。
而且青學是他老爸曾經上過的母校,他也很好奇青學網球部是什么樣子的。
不過當越前龍馬在開學之后,來到青學網球部,剛來就被人堵了,要求他用網球打易拉罐,能夠把易拉罐用網球打倒才能進入網球部,如果做不到就得給錢。
越前龍馬以為這是櫻花國學校網球部新生入部特有的測試,并未在意,拿起網球就打了出去,網球精準的擊中了易拉罐。
以他的實力,用網球打倒易拉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讓越前龍馬沒想到的是,他用網球擊中易拉罐之后,易拉罐竟然搖晃兩下卻不倒。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越前龍馬就想過去檢查一下易拉罐,但要求他進行這項測試的網球部前輩們卻阻攔住他,不許他過去檢查易拉罐,強行要他給錢。
這讓越前龍馬更加確定易拉罐有問題了,他當然不肯服軟,于是雙方就發生了爭執。
這里是網球部,打架還是沒人敢的,于是就演變成了網球比賽決勝負。
論打網球比賽,越前龍馬就沒怕過誰,直接拿著球拍就走進附近的一個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