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聽雪車的致死規則對于普通人來說的確可以致死,但是經過她大力出奇跡的驗證后發現,這輛車的致死規則力量并沒有多強大,至少達不到致死正式靈師的程度,一般靈師就可以靠實力抵御反殺。
相比之下,宓八月看上的是聽雪的機動性規則。
日行千里聽雪能在一日之內穿梭兩地
這一條乍一看沒什么特殊,但細品之下就耐人尋味了。
一天的行程除了用餐時停下休息,其余時間都在趕路,到了夜里也直接在外露宿。
夜間,姜狩再臉皮厚也不能賴在女子的車廂里,他下車打算回自己車中休息,途中有侍衛過來說索大人有請,他就去了索無常的馬車。
宓八月看著姜狩走進索無常車內后就關上車窗,將任意門小木牌掛在車廂里,拉開小門人就消失原地。
視線還沒恢復,宓八月就感覺雙腿被人抱住。
低頭一看就見到宓飛雪的小腦袋。
“寶寶”
宓飛雪抱著不松手。
宓八月說“你這樣就看不到我給你帶的禮物了。”
這話當即起了作用,宓飛雪抬起頭。
宓八月將手里的一根花枝遞給她,“今天留宿的地方就在這棵花樹下面,那棵樹大概這么大,樹上都開了這種花。”
宓飛雪聽得入神,腦海里根據溫柔的嗓音想象著畫面。
宓八月之前就發現共感是有距離限制的,離開宓飛雪一定距離后,兩人的視覺就無法再共通。
之后的時間宓八月除了給宓飛雪描述一路見聞外,就是給宓飛雪講課。
講的就是從姜狩那里挖來的知識。
深夜,未免意外的宓八月等宓飛雪睡著后,通過宅靈的門返回馬車。
床上宓飛雪一下睜開眼睛,她掀開被子赤腳跑到窗邊,將插著花枝的花瓶搬到床邊的小幾上,這才聞著花香重新閉眼睡覺。
另一頭。
索無常將姜狩叫到座駕里問他在夜來聽雪車中的經歷。
姜狩如實說了。
索無常驚訝道“她將致死規則告訴你了是真的”
姜狩點頭,“是真的。”
索無常“是什么”
姜狩連連搖頭,“我答應過不說。”
索無常冷哼,靈壓覆蓋在姜狩身上。
后者往下一跌,跪坐地上,嬉笑求饒,“索大人,你就別為難我了,我這要是說了我還是人嗎。”
“等到了靈州你就該知道,人性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別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索無常諷道。
姜狩卻堅持道“至少我知道我死的時候還是個人。”
“”饒是索無常也被他堵得沒話說,揮手道“滾滾滾。”
姜狩笑著道謝,剛要下車,索無常又說“她既然不攔你,你就多去她車上走動,和她交好對你有益。”
姜狩說“怎么什么到了大人嘴里都變得利益化,我和她是真朋友。”
索無常虛偽說“朋友間交流學習經驗,這么說就行”
“行。”姜狩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