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壽珠有用完的時候,已長大成年的他,逐漸被人稱江郎才盡,甚至懷疑他之前制造的神藥并非他所制作的等等。
張小柱才恍然發現時間已經過去那么久,他沉溺在虛榮中竟忘記了最關鍵的財富只要將山中那個屬于他的神女掌握在手里,還怕神藥用盡嗎。
他回到了那座遇到神女的山中,用幼年時的方法呼喊了三天也不見神女出現。
從期待到不滿再到怨恨,張小柱覺得是神女背叛了自己。
又堅持了半個月,怨恨又變成了驚慌。
若是沒有神藥,他的人生將不復原來。
又是一個月,在嘗試了各種方式,甚至連自殘都使出來也不見效后。
張小柱失魂落魄下山時,無意間看到一個上山撿柴火的小童,那一瞬福至心靈。
他抓了那小童,給小孩喂毒藥將他丟到初遇神女的地方,自己躲在暗處等啊等,終于等到了女人出現,他喜極而泣,不顧一切的跑向女人。
可是女人看他的眼神充滿戒備,一條藤蔓刺穿了他的小腿。
“是我啊”張小柱大喊,“是我啊,你的小柱啊”
回應他的是更多藤蔓朝他胸口去的襲殺。
張小柱差點死在這一下,他跌跌撞撞跑遠,靠吃專門留給自己的最后一顆天壽珠續命回來。
活過來的他恨意沖到頭頂。
他找到小童的父母,裝好人讓對方去山上找人,然后繼續在暗處觀察。
然后他發現小童被父母找到,神女又不見了。
趁夜,張小柱給這戶人家下毒,逼問回歸的小童手里有沒有天壽珠。
真在小童手里拿到天壽珠時,張小柱驚喜又怨恨,驚喜他好像找到收獲天壽珠的方法,怨恨屬于他的神女背叛了自己。
之后他一把手火將這戶人家燒了制造火災死亡,擄走了小童,威脅逼迫他去神女那里獲取天壽珠。
為了收獲更多的天壽珠,張小柱都會將被神女治愈后的孩子反復弄傷弄殘丟去山里。
最后孩子先經受不住這無盡的折磨,在又一次被丟去山上,還沒等來神女就自我了結了。
張小柱并不為此可惜,他通過小童獲得的天壽珠足夠他消耗一段時間。
從成年到中年,張小柱利用天壽珠混合制造的藥物打通了各種路子,還讓他知道脫凡士,靈童,靈師這些超脫凡人的世界。
張小柱才明白長期吃天壽珠的自己其實在不知不覺中開靈,已經是個超脫凡人的靈童。
他欣喜若狂,開始不滿足于凡人對自己推崇的虛榮,凡人在他眼里變得不值一提,見識過靈緝都尉府的靈童手段后,他用神藥獲得榮耀客卿的地位,暗地里抓拿更多孩子弄殘后為自己工作。
光是制造救人的神藥還不夠,他又想要有其他靈童那超凡的實力,可惜得知詭器傷身,他便不敢自己使用,法術圖也試過了卻悟性不夠,怎么都學不會。
最后他想到了生物研究。
在張小柱那里自然不叫這個詞,但他做的在宓八月眼里的確算生物研究的一種。
他嘗試了各種野獸,終于在一種毒蛛身上取得成果。
用天壽珠配以其他幾味藥喂養出來的毒蛛有噬人精血的效果,將吸食到生命精華在體內凝結,會自動回到母蛛的身邊自我毀滅留下生命精華,這些都將變成他的戰利品。
只是改造后的毒蛛戰斗力其實并不算強悍,為了成功率,他就從靈緝都尉府買來一件詭器,以及詭器的使用方法。
除此之外,為了把神女掌握在手里,他特地用天壽珠喂養嬰孩再將其折磨瀕死。只因他發現吃了天壽珠的孩子更吸引神女,不再局限在山里,可以將她引過來。
正是通過這種方式,張小柱掌控神女數十年,折磨死的孩子近百,也將身為怪談的風抱子折磨得接近毀滅。
直到北原城這一趟,他將神女藏在北原城外,計劃里讓聞家背鍋,再趁司夜府的主事人都不在,來司夜府盜取好處。
記憶片段很長,看完卻是短短一兩秒的事。
宓八月起身,對宅靈說“別讓他死了。”怎么能他這么痛快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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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語惆悵我也不想害怕啊,可最近比我強的狗哥被拔牙,新來老癩生死不知,雇主還總愛拿詭器切片片做實驗嚶不說了,好可怕求票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