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詭有名字嗎伱是不是忽悠你爹,上課沒有好好學。”
“我的親爹啊,就好像我們都是人,但是每個人會什么叫什么都不一樣好不好,我的名字是你取的,一些詭物的名字也是被契過的靈師取的”
“哦,好好學了就行。”
“”
外地人睜大眼眼睛盯著神廟大門口,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什么都沒看見。
又聽有人喊道“有個東西飛過去了,金閃閃的真好看,可惜不能進去親眼看看。”
“不怕,等這次開光之后,神廟應該就隨時對外開放了,我們隨時可以來祭拜。”
“哎呀,我拿了新鮮果子過來還想奉到神像面前的。”
“我也拿了家中的大餅。”
“這是我家中養的最好花。”
北原城人民越說越熱鬧,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卻不知道聽他們說話的外地人們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只覺得這群邊城百姓太古怪太詭異了,說著他們看不見的詭物,還是用那種親切熟絡的語氣。
“老沈啊。”一個老人家朝一個衙役喊道,一聽語氣就知道兩人熟悉。
衙役走過去,“什么事”
老人笑瞇瞇的把老伴手腕上挎著的籃子遞過去,“我老伴說,既然我們進不去,那這禮就送給守門的那兄弟好了,以后這神廟就是它守門了吧辛苦了,辛苦了。”
老沈哭笑不得,“它哪會要這些東西”
老人說“你送過去試試說不定就要呢,你不送那我自己去”
“不行。”放了他一個過去,其他人都要動怎么辦老沈無奈接住籃子,往大門口那只骨詭走去。
說實話,老沈也不是真的一點都不怕這詭物。它的長相說好聽是威武,說不好聽是恐怖。
他靠近著詭物,半途看了眼神廟的牌匾才定了神,將籃子送到詭物的跟前地上。
骨詭咔嚓一下抬頭。
老沈干澀道“那邊的人送你的。”
骨詭低頭用一根爪子把籃子勾過去。
老沈松了口氣,卻不知道那群外地人們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在他們的視線里看到卻是那籃子憑空移動,這叫他們不得不信北原城百姓們剛剛所說的有東西在那里。
有了這個成功的例子,不少拿了禮物過來的北原城百姓都想把禮物送出去。
“我這個,我這個也給大兄弟吧。”
“大兄弟能進去嗎多出來的送給神廟的其他人。”
“你們怎么都大兄弟的叫,說不定人家是大姑娘呢。”
外地人“”
此時神廟大殿里面和外面火熱景象截然不同。
肅穆的氣氛中,開光儀式正式進行,易初為代表的易國權貴們作為觀禮者相繼上香,然后主殿的門打開。
易初望去,里面已經站著兩排人,皆是身穿黑色服飾的司夜府弟子。
他往里走去,這回和他一起只剩下個別權貴,另外的人留在殿外。
易楨在內的三位皇子皇女就跟隨在易初身后,來到靠前的位置,也就看清司夜府弟子里領頭站著宓飛雪和裴蓉蓉。
兩個幾歲大的孩子氣勢上卻完全壓過了后面年長的眾人。
他們神色莊嚴,令人不自覺感到壓力。
再看正前方的神像,卻迷霧籠罩什么都看不清。
見到這樣神異怪相沒有一人出聲。
等人都到齊,左泗說了一聲開禮,神廟四面八方響起樂聲。
樂聲一起,神廟外面的百姓們紛紛停下了交談,虔誠望向神廟方向,有的直接跪了下去。
殿內,宓飛雪走向前,她剛準備跪下,神像上的迷霧像流水向她飄來,繞過她的膝蓋讓她跪不下去,又繞過她的頭發,將她一縷黑發卷動又落下,就好像在溫柔的撫摸了下她。
宓飛雪紅著臉默默站直。
一旁左泗瞇眼,這小神子受眷顧的程度非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