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他有事要出門嗎”沢田綱吉疑惑地趴在了窗臺上,他的視線跟著將千夏直到對方拐彎走進了視線死角。“那個方向是公園吧他去公園做什么”
里包恩“他真的認識路嗎”
“千夏都在并盛生活一個月了怎么會不認識”沢田綱吉下意識的維護才進行到一半,突然停住,他的腦海里飛快地播放著將千夏每次出門的情形。
和媽媽一起出去購物、和自己還有獄寺、山本一起上學、和一平一起去買餃子、帶藍波去買糖果他從沒有獨自出門過,即使是和藍波這個不靠譜的一起出門,回來的時候都能聽到藍波向他邀功自己是怎么把路癡千夏帶回來的。
沢田綱吉驚恐地喊道“他沒有方向感的啊”
里包恩添油加醋重復了一遍“嗯,他沒有方向感的,剛才還把鑰匙給獄寺了,如果獄寺今天不回去,那他晚上連家門都進不去。”這倒是里包恩故意夸張來嚇沢田綱吉了,將千夏是法師,想要進一個封閉的地方自然有他的手段,沒有鑰匙根本難不倒他。比如用土元素聚集在鎖孔中打開大門、用風元素上陽臺從窗戶進去等等。
沢田綱吉轉過身來,里包恩朝他看去時才發現他的表情超出了預期。這一個月的教學中,那雙棕瞳已經少了幾分怯弱多了些擁有朋友才能帶來的明亮,總體來說還是非常稚嫩柔軟的眼神。可是現在,那雙被里包恩在心中評價為還很軟弱的棕瞳此時染上了些陰郁。
“千夏他為什么要把鑰匙給獄寺呢”
原來是這樣啊,蠢綱他對除家人外第一個向他釋放善意的人有了依戀之情。里包恩自認一直看著將千夏對沢田綱吉的一切動作,在他的監督之下將千夏確實履行了自己的承諾,控制住了自己的行動,他就像一個正常的朋友一樣和沢田綱吉相處著。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經常陪沢田奈奈做家務,這點里包恩并沒有阻止,因為有了他的幫助,沢田奈奈確實輕松了不少,連帶著沢田綱吉也比以前更加勤快,這是件好事
才怪。
他應該阻止將千夏的幫忙,他的存在和獄寺山本他們不一樣,即使因為不在一個年級,沒有和他們一樣跟沢田綱吉每天長時間的相處。將千夏所作的一切在沢田綱吉心里也已經超過了要好的朋友,奔著家人甚至更嚴重的方向去了。
是他沒有控制好嗎還是說因為他去調查了將千夏的事晚到了一步。
在他抵達之前,將千夏作為第一個向沢田綱吉釋放善意的人,已經成功在他心里留下了濃重的一筆。之后只要沒做過令人討厭的事,不管怎樣都能占據一個重要地位。
“嘖”
沢田綱吉在里包恩面前坐下,他緊緊盯著里包恩問道“里包恩,你知道什么的,對吧千夏為什么會把家里的鑰匙給獄寺”
這時候如果直說他們同居了就有可能達成某種里包恩不想看到的路線。
亡羊補牢,為時不管晚不晚這必須要補了。afia的感情問題可以多舛一點,但是對與蠢綱來說現在不該分心在感情問題上。
里包恩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把報紙疊成的紙扇打在沢田綱吉的頭頂發出清脆的巨響,這種擊打方式雖然疼痛感較低,但是紙扇打出的巨響能夠快速轉移人的注意力。這一手也確實有效,沢田綱吉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眼底那點陰郁消散了。
“你知道獄寺現在面臨什么麻煩嗎”
沢田綱吉有些懵地發出一個單音,“啊”
“獄寺現在租住在一棟公寓里,前幾日房東毀約,不再讓他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