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兩人帶著打包好的意大利面回來時,將千夏面對的就是沢田綱吉擔憂的目光,偏偏后者又不說話,只是單純地看著他。
“那個阿綱今天學習情況怎么樣”
“托你的福,晚飯后完全沒學進去。”
“誒”在將千夏的印象中,沢田綱吉從來沒對他說過這種句式的抱怨,偶爾聽到的也都是叫他“不要再給藍波買糖了”這類話。真正出于自己角度的從沒說過。
坐在一旁的里包恩在心里吐槽什么晚飯后,分明一整天都沒能集中精神。
將千夏伸手揉了揉沢田綱吉的頭,語氣帶著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阿綱。我今天有點急事所以去了趟府中競馬場。”
“競,競馬你去哪里做什么競馬場應該不會讓未成年進去吧”
“準確的說是在那附近,我受朋友委托在貓貓書店打工了一天,回來的時候不小
心迷路了。”
不對。
沢田綱吉看著將千夏的眼睛,雖然沒有從那里面看出對方的欺騙之意,但是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將千夏隱瞞了很重要的信息。
不想告訴他嗎還是不方便告訴他后者吧,那有什么是不方便的呢
“千夏,你是不有事瞞”
“嗨到此為止蠢綱,你的探望時間已經結束了。”里包恩在沢田綱吉的問題說完之前跳上了桌子,擋著兩人的中間。
“誒誒等一下,這又不是探病也不是坐牢,什么探望時間啊”
里包恩不管沢田綱吉怎么吐槽抗議,他轉頭看向了將千夏和等在門口的獄寺隼人,對著前者說道“閑雜人等請退場。”
將千夏已經和里包恩達成過共識,不會干擾他的教育計劃,所以很爽快地點頭離席,“好,阿綱晚上餓的時候可以加熱一下意面哦。”
“等等,千夏呃唔好痛啊里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