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當然不會以為這個詛咒是他們咒術師的那種,將千夏沒有咒力是無法詛咒他人的,“哇哦,你說的詛咒是什么”
將千
夏笑了一聲倚靠著藤椅的靠背說道,“是黑魔法的一種,我涉獵不深,只能做到給他人添幾天亂的地步。”他伸手擺弄了一下桌上的小牌子,“他們能讓這種謠言流出到協會內部正合了我意,將千夏只是一個沒有價值的花瓶,多好”
“可是我不想聽到他們詆毀你的話。”五條悟拖著凳子靠近了將千夏,再次強調了一遍,“我不想。”
這樣直白的表達,將千夏當然是能聽懂的,但他并不想應對這樣的五條悟,于是故意找錯了重點。
“唔,那就當他們是在狗叫好了。”
五條悟癟了癟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哦,好了,該工作了。”將千夏站起身來,開啟了魔眼,“找到那家伙的位置了。”
五條悟不滿地嘀咕著起身,“就知道敷衍我。”
“這種話還是等你的態度能端正一點再說吧。”
“我態度超認真的好嗎”
將千夏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徑直朝建筑內走去。
五條悟的那份認真,只不過是對游戲中他付出了大量精力去攻略使用的角色的認真。將千夏無法將他那份熱情視作是以自己為目標的,那份努力對于將千夏本人來說毫無意義。
但是將千夏并不介意,對還在襁褓中時就一直在經歷無數曲折變故的他而言,五條悟的這樣的表情不足以令他動搖。他也不會去對比自己還小一歲的人較真他的態度,有些事是光用語言無法扭轉的,等到五條悟長大了、經歷更多的事了,或許他自然就能醒悟,現在的這些就當做是少年人成長中的趣事好了。
五條悟跟在將千夏身后一路來到了那只每天都是萬圣節的咒靈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