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葵“”搞不懂這個護士為什么這么抗拒。
需要先申明,如果是正常女性向將千夏提這種要求,除非他們交往已久馬上要結婚了,否則將千夏可能會直接和對方斷絕來往。
隔間里的水聲響起,將千夏走到水龍頭邊洗了洗自己碰到阿葵后背沾上的灰塵,隨后走出澡堂,停在走廊的窗戶前朝外看去。大樓的東側正對著后山的樹林,這片樹林并沒有他們見過的那片林子茂密,許多樹還沒有經過二十多年的歲月生長。將千夏看著樹林,片刻后眼尖地發現后山上有一小片區域的樹冠顯得分外稀疏,他定睛一看,那片區域似乎空出了一小圈,在遠處觀察可以發現樹冠沒有連接上。
就在他為此疑惑的時候,樹林里走出了一個人,他有著一頭雪白色的短發,身上原本的深藍色制服變成了一件幾乎是補丁制成的舊羽織和黑色的短衣,黑色的褲子洗的有點泛白,一看就是穿了很多年的,腳上的鞋子也變成了草鞋,在深秋季節顯然很不合適。這一身原本看來應該是很落魄的打扮,到了他身上因為那張臉和身高氣質而顯得像特立獨行的“藝術設計”。
走在路上的五條悟察覺到了有人的視線一直在他身上,他抬頭看去,視線正好和將千夏相撞。
走廊的窗臺只到將千夏的腰腹處,他身上的護士服因為是非常簡潔的款式所以五條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穿了什么。但看到將千夏就已經讓他很高興了,他三步并做兩步朝大樓跑來,借著一樓窗臺和固定在大樓外的鋼鐵管道直接攀爬到了二樓。他踩在窗臺邊,把原本待在那的花卉盆栽都擠了下去,將千夏見狀連忙退了兩步讓他能夠鉆進窗戶里。
五條悟動作干凈利落地扣著窗邊鉆進入了走廊,他腳上的草鞋完成了本不該承受的一系列使命,隨著穿戴者的落地光榮退休,如果不是前面兩根加粗的鞋帶,五條悟接下來就得赤著腳走路了。
將千夏被這滑稽的一幕逗笑,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澡堂里面傳來了阿葵的聲音。
“護,護士小姐外面發生了什么”
將千夏發生了一些你不該知道的東西。
他鎮定道“沒什么,你專心洗澡,洗干凈點。”
“哦。”阿葵小聲地應了一下,水聲再次響起。
將千夏瞪了一眼五條悟,如果不是他突然像只哈士奇一樣沖過來,阿葵哪會產生疑問。
五條悟則是完全沒在意澡堂里的女聲是誰,他在看清將千夏的衣服時就已經進入了沉默狀態。注意到他眼神的將千夏沒有絲毫窘迫,反而故意捏起裙擺的兩側,將裙片展開,“如何”
五條悟沉默地豎起大拇指反復往前推了幾下,他不敢出聲,害怕自己一出聲就是大喊,于是只能用簡單的動作來表示自己的激動的心情。
這是什么福利他竟然能看到千夏老婆在現實里穿上這種簡潔優雅的護士裝,這可是任何玩家都不可能遇到的事,竟然讓他給撞上了。這只咒靈是個懂事的,希望以后的咒靈都有這么懂事
“很好。”將千夏語氣平靜,他松開了裙擺,伸手揪住五條悟的衣領,拽著他走到了生活物資儲備室里,并關上了門。
五條悟見狀又驚又喜,“千,千夏這,我們還在咒靈的領域里,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誒”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將千夏塞進他手中的東西打斷。
將千夏語氣冷漠,“換上。”
五條悟將手里的東西展開,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這個”
“換。”
五條悟還想掙扎一下,“我會不會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