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的拳擊練習就靠你完成了。”將千夏話音剛落,咒靈就一邊恐慌地大叫,一邊朝他滾動起來,好像只要讓他的腳離開法陣就能解除禁魔效果。
將千夏無奈的笑道,“真是我沒見過這么主動的沙包。”他一手后撤握緊拳頭,一手為掌,在估算好時機后輔助魔法瞬間發動,他迅猛地沖出一記直拳,將咒靈逼停的同時砸碎了它一個重要節點。
鐵灰色的碎屑崩落,將千夏那雙耀眼光暈的紫眸和咒靈被打得扭曲的鐵眼對上,“和我戰斗的結果是,你會碎成一灘爛泥。”
他說著再一記重擊,打碎咒靈因震驚而沒能即使遮掩的另一個重要
節點,無法瞬移逃跑的它在將千夏的護盾中只能像一只真正的沙包,被打得搖搖晃晃,完全不能自控。
在鰩魚背上的五條悟不禁往后仰了一下,喉頭上下滾動著,他聽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以前千夏說他不出手只是想增加我們鍛煉的機會,我還說過他摸魚摸得義正嚴詞,我喜歡。”
夏油杰雖然表情沒那么夸張,但想起將千夏代班訓練他們體術的時候,和他們之間第一次切磋時五分鐘才結束的景象,不僅順了順胸口,而當他的手剛放上胸口就察覺到衣服的布料不一樣了。他驚訝地轉頭,發現一名穿著病號服,面色蒼白如紙但五官頗為俊秀的男人端正地跪坐在鰩魚背上。
他目光憂郁地看著將千夏把咒靈打得節節敗退的身影,許久后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五條悟一掌按在夏油杰背上,強迫他彎下了腰,差點來個坐位體前屈。而他則是撐在夏油杰背上朝那個男人喊道,“你就是佐川宗七郎”
“正是小生。”
這有點年代的自稱讓五條悟噎了一下,不過他馬上恢復過來,毫不客氣地問道“米山椿、早乙女拓人和阿葵都死了,現在也該你了吧。”
這是他剛才和夏油杰討論的結果,咒靈的領域是過去的醫院,有名有姓的人中除了阿葵這個控制著咒靈主要思維的,其他三人都是扮演的身份,現在只剩下一個佐川宗七郎還沒有死亡,等他死了以后領域的限制應該就能解除了。
誰知佐川宗七郎對他們搖了搖頭,“小生可是活著的啊,你們的重點找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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